看两个孩，陛必定会为他们选择养母。”

    “我都知，陛亲政，再无冯大将军一样的权臣制约他，所以选择谁成为皇后完全可以凭着陛的心意。柔嘉，你多年无，我生徽君之后也再没有动静，这对于我们是机会，不是你或者是我，三皇与皇后之位，至少要有一样能够抓在手中。”王沅郑重其事地说。

    公孙柔嘉也是同样的想法，李湛后嫔妃不算多，她们的机会很大，总要争一争，让自己的以后更好过些。

    两人心领神会，就不在继续这个话题，王沅：“柔嘉，冯真人不日将启程去昭台殿，我与你去送她一程吧。”

    “应当的，”公孙柔嘉叹息，“我与她自小认识，她是钟灵毓秀般的女，从小就喜读老庄，现在了门，希望她能找到真正的静心之吧。”

    采青与粟米对视一样，互相从对方中看到了担忧地神，粟米小心地开说：“修容、惠妃娘娘，婢多嘴说一句，冯真人娘家犯谋逆大罪，这去给她送行，旁人肯定要风言风语说些闲话。”

    公孙柔嘉脸严肃起来，正：“粟米，冯氏并不是罪人，别人要说闲话就随她们去吧。”

    粟米惴惴：“婢知了。”

    王沅则说：“陛不因冯氏之事牵连冯大将军，我们去为冯氏送行没事的，不必担心。”

    到了冯清芬的那一日，王沅与公孙柔嘉去了城门为她送行。冯清芬的行装很简单，一辆二车，一个赶车人，四名侍卫护送，只有一个兰草还陪在她边。她粉黛不施，着布衣，挽着简单的发髻，只了一银钗，与往日装扮的富丽堂皇的皇后仿佛是两个人似的，只有那坦然的神，直的脊背才能让人将她与皇后联系起来。

    冯清芬微微笑：“想不到我离开，竟是你们二人过来送我。”

    公孙柔嘉：“我与沅儿准备了一些粮与果，你带着路上吃，我知你不缺，但这是我们的心意。”

    王沅：“是啊，你多多保重，就算是为了四公主也须惜自己，或许他日还有母女团聚的一天。”

    她对于冯氏并无恶，冯氏为后期间，温良恭俭，对待嫔妃公正宽和，从不仰仗家世与地位欺辱他人。如今失势，她也不自怨自艾，王沅对她的为人还是很敬佩的。

    冯清芬：“承你吉言，我也盼望着有朝一日能与琰儿团聚。”

    她向王沅与公孙柔嘉躬拜，两人连忙扶起她，“不可如此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