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通后，程恒娥神清气，李湛正值壮年，太也还小，日还着呢，瑞儿总会有机会的。

    程恒娥受罚的事很快在里传遍了，其他涉及的人却无事，更加证实了王沅的猜想，李湛只是借着由发落程氏，目的是为了保护太。自古以来，帝王一向都是只见新人笑，不闻旧人哭，李湛却十分念旧，余皇后过世这些年，尽心尽力照顾太与二公主，在掌握权力后，重新提余氏族人。

    她哂然一笑，雄才大略太宗皇帝非嫡非，但他却能继承帝位，凭什么她的儿不可以？皇帝统治一个国家，使大周江山永远延绵去，当然是有才德者才能继承，若是无才无德，只会将帝国带万劫不复之地。李湛今日来的目的并不是为了什么传言的事，不过是为了警告她。

    王沅问起真真来，“她这次怎么没有跟着一起过来？”

    了五月份，院里的石榴开了，艳动人，王沅看着心也好，再加之二哥王骏终于要回安了。去年王骏跟随卢江军使大苑、兹等国，整整一年，虽然偶尔有书信传来，但王沅心里还是很为他担忧，现在知他即将要平安回来的消息，怎么能不兴？

    李湛想到她毕竟是二皇的母亲，语气缓和了些，“起来吧。”

    “诺。”程昭仪低声回答。

    李湛又说：“瑞儿是个好孩，你好好教导他，让他敬重兄，善待妹。这样才是朕心中期待的孩儿。”

    方云娥年后生了一个女儿，提起女儿来，她的脸上洋溢一初为人母的快活来，“婉婉憨吃酣睡，是个胆大的孩，想来见到她父亲应该不会被吓哭的。”比起去年来，她现在提起王骏表自然多了，不再是羞答答的模样。

    程恒娥有些不以为然，一个人如果想得到别人的敬重，靠的是自己的品德与能力，若太没有值得让人敬重的德行，怎么得到别人的敬重，即使这个别人是他的亲兄弟。当然这话她只是在心里想想，里还是乖顺地回：“是，妾都知了。”

    程恒娥起，：“多谢陛。”

    “真真从小就

李湛脸严峻，程恒娥心中害怕， 跪在他脚边，低泣，却并不敢开求饶。

    李湛离开后，程恒娥坐在屋里，直到天暗来。侍女端着灯走屋里，：“娘娘，该用晚膳了。”

    方云娥笑：“真真现在是越来越懂事了，大嫂教她打理家事，她的井井有条，本来这次是打算带她来，但是大嫂的肚大了，不太舒服，真真就说要留在家里照顾母亲。”

    程恒娥看看窗外，暮沉沉，恍然发现自己已经闷坐很久了，李湛告诫她“不是你的，你也不要肖想”大概指的就是皇后之位吧，他让她的瑞儿敬重兄，不过是说瑞儿没机会得到那个位。

    李湛拉她坐，“程氏，这么些年来朕待你不薄，该是你的，朕自会给你，不是你的，你也不要肖想。”

    王淑与方云娥来告诉她这个好消息，王淑打趣：“二弟总算要回来了，听说那边太毒辣，不知黑了没？要是晒地黑溜溜的，吓坏了小闺女就不好喽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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