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不再说这件事，王沅问她：“你母亲最近有过来看你吗？”

    王沅从小没了母亲，对母亲既无印象，当然更谈不上什么。代王奉光想想，心里倒有几分悟， 她说：“我有没有跟你说过，当年我在家时定过三次亲， 但最终都没有嫁去， 我大嫂韦氏不愿意我留在家中， 接二连三为我找夫婿，但那

    二皇李瑞见母亲眉锁，以为母亲是在担忧兄弟，：“母亲，孩儿去向父皇求，请父亲开恩放过两位舅舅们。”

李湛大怒，立刻让廷尉审查此事。一时之间，程氏的事在安传得沸沸扬扬，程昭仪之父昔日曾过郡太守，因贪污狱，后放到岭南地区，程氏兄弟跟着一起去了，程恒娥则了歌姬。程氏旧事被翻来，中山王与程恒娥颜面尽失。

    李瑞觉得不妥，但是看着母亲严峻的目光，还是，：“母亲放心，孩儿都知了。”

    茝若殿，程恒娥气得浑颤抖，气两个兄弟不争气，给她闯这么大的祸事来，但再仔细想想京城贵人云集，她兄弟只是小小的家丞，来到安城才几个月，哪有这么大的胆打着中山王的名义作抢占民田的事来，定然是遭到别人算计。而且当朝皇亲国戚、达官贵人荒唐蛮横的不少，为何偏偏针对她的兄弟？她不得不多想，同时也很后悔把兄弟到安，给了敌人可趁之机。

    “可是，那是母亲的手足啊。”李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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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最后程勇被判令弃市，程敢被判令徒边，直到最后一刻，程昭仪母都不曾为他们说过一句话。她居后，本以为此事牵连不到上，但是李湛对她越发冷淡，连带着对二皇李瑞都不似从前。经此一事，程昭仪老实来，闭门谢客，很少再茝若殿。

    公孙柔嘉的兄虽说是被广陵王连累， 但他自己也不是毫无过错，公孙夫人只是一味地公孙柔嘉，现在反而有把责任全推给公孙柔嘉的意思，不过是为了转移自己的痛苦罢了，毕竟人都是自私的。

    第146章

    公孙柔嘉知晓此事后，很无奈地说：“皇帝的心思让人难以捉摸，程氏兄弟的事，求也是错，不求也是错，这到底是让人怎么办？”

    程恒娥忙拉着儿，：“不能去，你若是去了，陛连你也怪罪，那就是得不偿失了。”

    程恒娥十四五岁了，在里艰难的讨生活，与这两兄弟这么多年没见，兄妹亲在她里完全比不上自己与儿。她很冷静地说：“明妃之兄牵连广陵王巫蛊案，明妃求，陛连明妃都罚，所以我们母绝对不能去求陛。瑞儿你还小，就当不知这事，好好读书，知吗？”

    王沅也有同，李湛当了这些年皇帝，威严日重，与初登基的他已经完全不同了。程氏兄弟之事，程昭仪求，李湛肯定连带着她一起罚，但是不闻不问，李湛又会认为她冷心冷肺，连亲兄弟也不顾，这样六亲不认的人他也厌恶。

    公孙柔嘉摇摇，语气酸涩，“还是老样，常因为思念兄哭泣，不肯原谅我。”

    王沅想了想，：“陛的心思难测，还是遵从本心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