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服的，这些人可真不会办事呀。”

    公孙柔嘉：“如果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呢？”

    王沅笑了，“不过是随意看看罢了，谁这柑橘好不好吃！”

    第180章

    公孙柔嘉试探：“若是喜， 不妨留在边。人生短暂，有时候需要让自己活得更自在快活些。”

    王沅的睛瞪大了，不敢相信这话居然是从一向温柔守礼的公孙柔嘉中说来， 她伸手摸摸柔嘉的额， 说：“你也像变了一个人似的。”

    公孙柔嘉笑：“人家是好意为你着想呢。你每日理政事那么累， 为什么不能让自己放松些？历来男三妻四妾， 皇帝的嫔妃更是数不胜数，你现在掌天大权， 为什么不可以？”

    她想起了安大公主，徽鸾， 她们不计较外人的光， 我行我素，让男讨好侍奉她们。

    王沅正：“人活一生是很短暂，可以有很多事，不必纠结于。中宗皇帝执政，令边境安，四夷亲，天殷富，百姓康乐， 我敢说将来后人评定功过是非， 中宗是能胜于太宗的。这样的人， 世间还有谁能比得上他？石显献的那些人， 空有一副，以侍人而已， 百年之后，也是白骨一堆。如今我有很多事可，心思并不在这上面。”

    公孙柔嘉羞赧：“沅儿，对不起，我不该试探你。只是女执政，在世人里总有些名不正言不顺，你须得行端坐正，天的臣民才会信服你。”

    王沅：“我都知，不怪你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徽鸾与徽君提前去了清泉。徽鸾本来派人去上林苑接徽琰，但冯氏病了，徽琰留来照顾她，因此回绝了。徽鸾叹：“琰儿的日过得跟苦行僧一样，我想让她稍微快活些，她却本不领。”

    徽君的目光在她后的一位穿白锦衣的少年的脸上转了转，揶揄：“什么叫过得快活，日日有貌少年服侍吗？二，难住在外真的比住在掖要自在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