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了？”

    第29章

    林见雪望着面前这双金眸, 呼停滞了一瞬，几乎快淹没在其中重的绪里。

    几秒后, 他才恍惚回过神来, 意识答：“我不知……”

    对方似乎对这个回答非常不满, 眉心蹙了，握在他肩的手顺着手臂线条落, 探中, 扣住了他手腕。

    林见雪一愣, 突然意识到什么，想手推开对方。

    谁料这次对方扣得很，本不容他挣脱，四溅间，林见雪被更地抵在了池上，分毫动弹不得。

    “你心虚什么？”顾行渊直直地看着他, 两指搭上了林见雪手腕灵脉, 淡金的灵光在指尖涌动，渐渐隐没在薄薄的肤面。

    林见雪抿了抿，不自觉闭上了，颤动的睫羽间透几分不明显的脆弱，仿佛被人拿住什么肋似的。

    片刻后, 顾行渊脸变了。

    “你……”他扣住林见雪的手无意识收, 面沉得吓人, “你的灵力呢？！怎么会这样？”

    他好像不死心般又尝试几次, 将灵力探林见雪灵脉中, 结果没有丝毫改变。

    “别试了。”林见雪轻轻呼一气，将手开，了手腕，“我的灵力散了，就算聚集起灵力，不消片刻也会无影无踪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所以方才测试时，你的灵光才会是那样。”顾行渊喃喃。

    他忍不住将手覆上对方心，掌心中金的灵光涌动，般涌去，过了一会儿，林见雪将他的手推开，淡淡：“你就算把周的灵力给我也没用。”

    顾行渊僵着，站了片刻，才低声：“是因为我吗？

    ……嗯？

    林见雪怔了，一时间没跟上对方的思路：“什么意思？”

    “是因为我吧。”顾行渊目光从林见雪心上移，两人目光在空中相。

    他神复杂，语气沉沉的，似是有些不忍：“灵力散尽，皆因所修法已破的缘故……你的无破了。”

    林见雪愣愣看着他。

    顾行渊垂眸，低声：“是那日，你离开的那天晚上，我……”

    “帝君！”林见雪终于脸变了。

    他直觉不应该让他继续说去，无论是凡尘的旧事重提，还是无破的事实，都让他一时脑空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