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 可避免台上的比试波及到周围。

    妖宗带领师徒二人达到时，台四周已围满了八方而来的妖修，奇形怪状的旗舞，喧声震天，场面十分闹。

    妖宗将二人安置在看台上，在他座位的附近，笑盈盈对他们：“这个视角是最好的，二位请随意。”

    顾行渊随谢过妖宗，在座位上坐。

    两人面前放着一张案，上面有各类心瓜果，放望去，底比试的状况也一目了然。

    顾行渊侧看向林见雪，对方清冷的面上神淡淡，似乎与平常没什么两样。实际上，从最近一段时间来看，林见雪的睡眠时间比此前稍一些，整个人好像特别容易困倦。

    他目光从林见雪白皙细腻的肤上划过，落在对方柔的淡角，忍不住开：“师尊，早上你只喝了半碗粥，要不要再吃儿东西？”

    林见雪并没有看他，不自觉打了个呵欠：“不用，我不饿。”

    大约是看见他打呵欠，顾行渊忽然凑近几分，微凉的手指很自然地理过他耳边的发：“师尊是不是困了？今天确实起得早了些，要回去休息吗？”

    分明只是寻常关心的话，只是说话人隔得近了些，便觉得有的度，随对方相的指尖传递过来。林见雪微不可察地一僵，不动声将对方手推开，定了定神：“不困。”

    其实昨日直至睡觉时，林见雪脑里都不可控制地回着顾行渊最后说的那句话。

    用过……

    是什么时候用过，怎么用的？

    这问题本无法启齿，却又让人控制不住地想去。被刻意掩埋在记忆的片段，随着那句话被行挖，在脑海中反复回放。

    直至后半夜，林见雪才勉勉睡去。

    “这个果味比较清甜，师尊要不要尝尝？”

    林见雪回过神，顾行渊从盘里捡一颗澄黄的果，递给他。

    林见雪掩饰般地正了正，接过果咬了一，眉心微不可察地蹙了，不知想起了什么，手指不自觉上了腹。

    面的比试已经开始了，四周的喧哗声此起彼伏，有两位妖修走上台。林见雪手中着那颗果没动，顾行渊见状：“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林见雪不自然地把手从腹拿开，睫微颤，抬起颌示意：“你看这俩人谁会赢？”

    顾行渊看向台上的两人，淡淡：“应该是左边那个吧，那人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