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”林见雪听得太神，好像一不小心呛着了。

    顾行渊顿时将手中未剥完的果抛在一边，很张地伸手一一抚上他的背脊，又给他倒了一杯温适的茶汤，递到他嘴边，语气轻柔：“师尊慢，来，先喝。”

    林见雪就着他手中的杯，喝了好几，终于缓了过来。嘴角因为被而泛着细微的光泽，看上去格外的红柔。

    顾行渊敛眸，修的指节不动声去林见雪嘴角残余的渍，眸弯起一个弧度：

    “这个白果一次还是不要吃太多了，会上火的。师尊看看这个月灵瓜怎么样，要不要先来一勺，这是用温泉温过的，现在吃刚刚好。”

    顾行渊一手握着勺，一手拿着剖开的月灵瓜，在瓜瓤正正中中，最中心的那一块挖了一勺，温柔地送到林见雪嘴边。

    两人的距离隔得很近，顾行渊也不知是什么时候凑过来的，一抬甚至能看清对方睫弯曲的弧度。

    不过大约是太过习惯了，顾行渊这么贴也不是一次两次，林见雪极其自然地吃掉那瓜，忽然愣了，这才想起凤还在对面。

    他意识瞥了都不敢抬的凤，轻咳一声，往后退了几分，低声：“我自己来就行，你……”

    “师尊躲什么，徒儿服侍你是应该的……”

    ——呲啦。

    刺耳书页撕裂声响起，林见雪闻声望去，只见凤面实在有些难看，他慌忙将书卷放好，低着起，还差撞翻了案：

    “那个，我，我好像有不舒服……要不就先告退了……”

    林见雪闻言也起，带关切，似乎想走到凤边:“不舒服？凤仙君怎么了，是哪里不适？”

    顾行渊眉微挑，不动声地挡在林见雪前，对凤:“凤不适的话便回去休息吧，可要我让蕴灵仙君来为你看看？”

    “不不不用了。”凤连忙推辞，朝顾行渊匆匆一躬，也不抬，逃也似地退了书房。

    林见雪看着凤狼狈离开的影，又瞥了一顾行渊，若有所思：“凤仙君今日觉好像怪怪的，是真的不适吗……是不是你方才的行为太过不妥，把凤仙君吓走了？”

    顾行渊神无辜望过来，伸手抱住他，将埋在他肩窝闷声：“没有啊师尊，徒儿不是一直是这样的吗？”

    灼的吐息拂过脖颈细腻的肤，林见雪睫微颤，眉心蹙了，想伸手推开对方，却被对方抱得更。

    “师尊别动，让我再抱会儿吧。”顾行渊轻声，“师尊这么好，偏偏自己没有任何自觉……我不会把师尊让给任何人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