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开了。

    “师尊。”顾行渊转过，颌有些绷，望向林见雪的目光有些不安。

    方才镜仙君的话虽想当然了些，但也确实，若是说到怀，一般人想到的定然是个女，怎么也不会想到男也能有，这确实少有的事。

    若是他人知晓……不，师尊若是不愿，除了要的几个人，他便不会让别人知晓。

    顾行渊一念间闪过好几个念，正当准备开时，却见林见雪呼气，神缓和来。他转看向顾行渊，神自若：“我没事，你不用担心。”

    顾行渊一愣，意识伸手覆上了林见雪的手。

    “事既然发生了，就有它存在的理，我没什么想不通的。”林见雪平静，随即从现在的椅上起。

    顾行渊拉住他的手一：“师尊你去哪儿？”

    林见雪垂眸看他一，大约是觉得有些好笑：“换个椅坐啊，不是专门给我订的吗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顾行渊察觉到自己有些张过度，随即笑了，松开了对方的手。

    林见雪躺那把椅里，舒服地眯了眯。垫地凹陷去，勾勒尚显窄瘦的一段腰。若是不知的人看来，很难猜林见雪有。

    顾行渊看着他，目光不自觉柔和来：“师尊觉得如何？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林见雪调整了个更舒服的姿势，略微侧着开始看杂籍了。

    空气又安静来，带着意的日光将这片宁静氤氲得更加好，翻折折的沙沙声又响起。

    也不知过了多久，或许是这张椅太过舒服，又或是这个气氛实在太过祥和。顾行渊将报呈上来的折批到一半，不经意将抬时，蓦地发现椅上的林见雪，已经不知何时睡着了。

    “怎么这么嗜睡……”顾行渊轻叹一声，随即笑了笑，动作轻柔地将人从椅上抱起，走到帝君殿的寝殿，放了柔的榻上。

    他坐在榻前，神迷恋地看着榻上人安静的睡颜，半晌没动作。

    片刻后，房门传来轻轻的脚步声：“帝君。”

    顾行渊略微侧过：“灵蕴。”

    来者一袭淡蓝的袍，走动间一幽幽的药香拂面而来，清影鹤立，正是此前给林见雪看诊的灵蕴仙君。他走到榻前停住，轻声：“今日还是照例给离寒仙君探脉。”

    顾行渊让开，灵蕴在榻前放了一块垫，随即跪在上面，将手指搭在了林见雪手腕的灵脉上，闭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