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山。”

    “我有事找你——”

    “裴然？？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不知过了多久，门外终于没了声音。

    房间地毯上，男生的衣随意叠在一起。

    裴然曲着坐在床，低攥着严准的手腕，血一路漫到耳：“行了，可以了……严准。”

    严准一边亲他，一边伸手去拿桌上的东西。

    他把方正的包装递给裴然，低哑：“裴老师，帮我。”

    裴然脸倏地更红了，他低着，撕包装的手都有些抖，好不容易撕开，又半天都没好。

    “抱歉。”裴然声音发，“我没过……上。”

    严准一顿，握住他的手：“没过？那你之前……”

    “没有过。”

    严准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裴然说：“我有洁癖。”

    严准反复吞咽几次，低着嗓直白地问：“我可以，他不行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裴然没吭声。片刻，他抬说，“……好了。”

    严准沉默地低去吻他的膝盖，短暂地闭了闭，呼完全了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第 39 章

    读中时，有段时间市领导来学校检查，班主任们要求所有学生早时都把衣摆扎里去。

    那时候所有人都像个书呆，只有裴然，腰细，端端正正。

    裴然的脚腕被握住，觉到小被轻轻咬了一，他意识想躲开，可他越躲，严准就握得越用力。

    快结束时，严准把脸埋他肩窝，沉沉：“中的时候，班主任还以为我早恋。”

    裴然用手背虚虚掩着，底有些。他不明白严准为什么这个时候说这个，但还是脑发白地应了一声：“……嗯？”

    “我一整场都在看别的班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严准说得很慢，声音里挟裹着平时没有的.望，又低又哑。他拿开裴然的手，去亲他睛，又亲他鼻尖。他们靠得太近了，以至于裴然所有官都只能应到他。

    裴然前一片白的时候，他听见严准哄似地说：“很好看，裴老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