：“17层是吧？”

    他这才重新钮，已经在层停了好几分钟的电梯这才启动，很快随着“叮”地一声抵达十七楼。

    程予乐电梯的时候，许珩又冲他笑了笑，一瞬间程予乐觉得电视剧里的节也不无理，如果一个人得足够好看，他对你笑的时候，大概真的能觉到一阵清风拂而来。

    他不经意地抬手蹭了耳朵，然后向他挥手：“走了哈。”

    这次重新见面，他觉许珩和之前不一样了，时光的磨砺让他的五官更锐利，也让他有了一无形的压迫。

    明明是和他在温和的对话，却觉他一直在牵动着两人间的节奏，带着一不容拒绝的势，他大概理解了迟昊说的不敢跟他说话的气场是什么意思。

    电梯门合上后，许珩脸上仍然挂着笑。

    他之前太过年轻和糙，从未注意到程予乐的这些小动作。

    他觉心虚的时候，会把神悄无声息地慢慢漂移开，害羞时则会飞快地摸一耳朵。

    他以前怎么能迟钝到完全没有察觉？觉错过了一个亿。

    想着想着，电梯里独自站立的男人俊朗的面庞上现了一霎那的失神。

    那个人低手机的时候，仍然能看到耳背上苍白肤青的小血，洗发还是一个牌，带有清冽的薄荷味，混着他衣领上洗衣隐约的甜，勾绕成一令人上瘾的气息。

    他想直接冲上去将人抱怀里，把鼻尖埋在他的颈窝，贪婪地呼属于他的味。

    男人脱力般的仰起，地叹了一气。

    如果他能变得足够成熟，足够张弛有度，结果是不是就会不一样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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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程予乐走17楼，照墙上标牌的指引找到会议室，里面还空无一人，他看了一墙上的钟表，离面试开始还有半小时。

    他坐在旁边的椅上闭目养神，忽然旁边响起一个嘹亮的声音。

    “你好！”

    程予乐睁开睛，前是两个二十的男生，一个球帽，一个染了一金卷。

    “你是来面试的吗？你也是咱们公司签的新人吗？”没等他打招呼，球帽迫不及待地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