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牧言贴地把她送到宿舍楼，林谙和他挥手告别，寝室时刚过九，几乎是同时李成玦就打了电话过来，问她到寝室了没有。

    前期磨合时能把她气到心梗，即便是现在也是以惹她生气为乐。

    嗯。

    那边哈哈笑了两声，告诉她：不用了，我刚才问了同学，已经来了。

    林谙细想，似乎是这个逻辑，李成玦虽然对他这个叔叔没表现多少敬重，可也没说过他一句坏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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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嗯，没事的，谢谢林老师。

    他面不太自然，扯了扯嘴角笑：好，我送你回去。

    手机放回桌上，林谙看向对面的李牧言，说：成玦说他有题目不会，我论文也还没写完，等吃过饭我想回寝室了。

    也不是一开始就这样的。

    嗯。

    林谙没当是玩笑，认真答：这是工作，而且他现在初三了。

    事实证明，付是有回报的，李成玦之后的学习态度好了不少，虽然由于目标太还是钱升的四中，但好歹是学去了。

    李牧言一笑，换了个话题：不过也是缘分，他竟然愿意听你的话。

    好吧。

    嗯，谢谢林老师鼓励，明天见。

    开车送她回寝室的路上，他半开玩笑地说：在成玦上的心思比我都多，都有后悔介绍你当他老师了。

    车拐了个弯，李牧言好笑地答：你想多了，他如果讨厌我，就不会同意我给他找家教了。

    成玦，加油。

    昂贵的她付不起，便宜的李牧言看不上。

    饭毕，李牧言去结账，林谙垂眸站在一旁不语，耳边是他和收银员轻细的谈声，听到这一顿吃掉了她一周的生活费，那隐隐局促的觉又涌上心。

没带纸笔，等我过会儿回了寝室可以吗？

    林谙对他今天的一系列迷惑行为百思不得其解，但听到他愿意主动学习心里当然兴。

    依然不习惯在公共场合亲昵的她一僵，压心里的不适勉一笑。

    林谙还从没遇到过对叔叔直呼其名的小辈。

    付完钱的李牧言走来，胳膊环上她腰，走吧。

    林谙心里纠结了片刻，犹豫着问：牧言，李成玦不喜你吗？

    回来了，你等我一，我拿纸笔来。

    而且正因为是他介绍的，她才更加要上心对待。

    两人来吃饭，她从来没结过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