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胀满到让她几乎要爆炸了一般的喜悦。

    低，顾青梅将脸埋了杭君白的后背里，发现杭君白的与她一样火。

    “那我们现在……”顾青梅额抵着杭君白的脊背，闻到了她上的沐浴味，所以鼻尖都跟着发起来，“是往了吗？”

    杭君白手指轻轻挲了几顾青梅的手背：“嗯。”

    顾青梅忍不住扬起嘴角灿烂的笑。

    心依旧快速，脑也乎乎有些缺氧，轻微的眩让她好似云端梦境。

    “这是真的吧……我没有梦吧。”

    杭君白犹豫：“没有吧……”

    她还觉得是自己在梦呢。

    “没有吧？”顾青梅抬起，半撑起来，在昏暗的光线里瞪大睛，很认真的问，“连你都不确定，那难我真的是在梦？”

    她用力咬了一尖，发觉会疼。

    不是梦。

    杭君白翻了一个，朦胧中看不清她的脸，但顾青梅觉到了她的视线。

    让她不可遏制的满脸起来。

    羞耻的绪后知后觉的抵达，她这个时候才开始不好意思。

    “不是梦。”杭君白抬手碰了碰顾青梅的和侧脸，语气逐渐笃定，“不是。”

    她指尖有些凉，而顾青梅满脸得可以烙饼，心虚之就往后躲了躲她的手，随之瞧见杭君白半抬的手尴尬的僵住了。

    顾青梅连忙解释：“我不是不让你摸，不是，我不是不让你碰，也不是……”

    这话为什么怎么说都觉怪怪的！

    顾青梅着急，说不清楚就用行动，两手抓住了杭君白的手，握住。

    “我就是……还有些没反应过来。”

    杭君白嗓音里带上了带一笑音：“嗯。”

    顾青梅手心开始汗，她觉得怪脏的，有些不好意思。

    小心翼翼的将抓着杭君白的手指，隔离开汗的掌心，垂看着杭君白模糊的廓，心依旧得一塌糊涂。

    “总觉得像是在梦……明明我们才认识两周。”

    第一次见杭君白时，她侧眸甩给她的那个冷，顾青梅现在还能清晰无比的回想起。

    可一转，她们就往了。

    这太梦幻了。

    梦幻得不真切，像是绚烂的皂泡，诞生在呼之间，破碎也不过就数秒之后。

    最初的狂喜渐渐平静来，顾青梅莫名的开始不安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