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不可开。忙也好, 集中力事自然就心无杂念，还能多赚加班费。

    陆凡珂说：“没事，我就随便问问。”

    吴要照顾金权没工夫招待她们，见她俩一直站着，忙说：“你们坐。”

    陆凡珂搬了张椅过来示意顾思琪坐，看着吴忙忙碌碌，问：“要不要我帮忙？”

    “不用不用，你们坐着就行，想吃果自己拿。”

    陆凡珂倒没心思吃什么果，她在旁边默默看着，一直等到金萱赶来。

    几天不见金萱瘦了一圈，颧骨突，窝凹陷，俨然一副没休息好的疲劳之相。陆凡珂心里无限慨，轻声说：“最近是不是很忙？”

    “嗯，天天加班，有时候还要加到半夜。”

    陆凡珂看着她布满血丝的双，缓声说：“再持一两天应该就忙完了，到时候日本技术一走，你那边的工作也告一段落了，顾总的意思是把所有专案组的人员调回来，你怎么打算？”

    这个问题金萱之前就考虑过了，她支支吾吾：“我……我不想被调回去。”

    陆凡珂默了默，说：“如果你实在不想被调回来也不是不可以，谢厂那边缺个秘书，你可以去试试。”

    金萱诧异，“我可以吗？”

    “为什么不可以？萱，你办事能力丝毫不差，人也细心，就是太没自信畏首畏尾的。现在大好的机会摆在面前你不去尝试一，到时候后悔就来不及了。”

    金萱最初的想法很简单，她不想被调回有两个原因：第一她不想跟唐俞明在同一个地方共事；第二是因为缺钱（工厂那边条件差些，但是好在包吃住还有各补贴，一个月来能省不少钱）。

    她是万万没想过去挑战谢辉秘书一职，但现在被陆凡珂这么一说，她突然心动了。

    金萱咬咬牙，“好吧，明天我就把申请表上去。”

    陆凡珂拍拍她肩膀，鼓励她说：“放心大胆地写吧，你一定可以的。”

    事实上陆凡珂早就跟谢辉沟通过，她得知了谢辉要招秘书，第一时间把金萱推荐过去了。就算金萱不写申请，相信过不了多久谢辉也会主动找她谈话。

    仿佛了却了一桩心事，陆凡珂还没来得及松气，沉了片刻，说：“那天我动手打了阿哲。”

    金萱正琢磨着回去写申请的事，听了她这句话心里咯噔一，“你说什么？”

    陆凡珂转了个面对她，一字一顿，“阿哲被放来的那天他来公司找我，说了很多不该说的话，所以我打了他两掌。”

    金萱嘴微张，半天缓不过来，“从小大到你比我还疼阿哲，连你都舍得动手，那他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