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，张采萱再担忧，别人家的事，说到底也不关她的事，哪怕那个人是抱琴。如果他们家真的没有余粮，张采萱不让人家去，岂不是断了人家生路。

    说这么多，都是猜测。张采萱已经上了心，往后多观察一番，其实就能看得来。

    老大夫呵呵一笑，摆摆手，“不用谢，我收了谢礼的，这些都是应该的。”

    战场上刀剑无，尤其还是剿匪，那些人可不讲什么义，没有章法的，偷袭耍赖都是正常的。涂良虽然力气大，但是有太老实了。

    笑容满是意，话语里却满是谦卑。张采萱当然不能就这么应，光是那本泛黄的

    因为分开后偶尔想起对方，都是想起对方的好来，午夜梦回时，几番回味，等到再次见到人，只会觉得思念。一丝一毫不愿意分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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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应该？

    又疑惑，“他是为了什么……”

    张采萱当然知他的意思，倒不是嘲讽。当初老大夫不止一次抗议，唤他时不要加那个“老”字，但是村里少有人听他的，尤其是秦肃凛夫妻，本装没听到甚至知他不喜听，特意这么唤他，就想看他气得脚。

    张采萱沉默来，还能是为了什么？应该是为了抱琴肚里的孩，他们家很可能没有多少余粮了。

    张采萱惊讶，“真的？”

    两人收拾了东西，外的光已经落，看着天就要黑了，秦肃凛起，“我去接骄，顺便正式对老大夫谢。”

    只要挑中，再能安全回来，无论是银还是东西，多少都有，哪怕这些都没有，也还有军功在呢，如果会表现，说不准还能捞个旗，哪怕只十个人呢。

    这个大概算是军营中那些想要往上爬的人唯一的办法了。

    张采萱和秦肃凛两人从未关闭上的院隙看到这样的形，相视一笑。真心觉得骄省心。

    秦肃凛也不想和她分开，，两人一起门。

    如今倒好，秦肃凛最先改了这称呼。

    张采萱微微皱眉，“那抱琴这一次还让嫣儿学字……那个费可不少。”

    秦肃凛看到她如此，低声，“涂良他会打猎，力气也大，还练了这么久，只要小心些，应该不会有事。”

    秦肃凛赞同这话，“涂良他昨日跟旗说，想要去剿匪。”

    张采萱也起，“我也去。”

    秦肃凛看着她不说话。

    院里，婉生正翻晒药材，老大夫拿着医书靠在椅上昏昏睡，边上屋檐的桌上，骄危襟正坐，手臂上袖挽起。正认真练字。

    秦肃凛摊手，“所以，她不让嫣儿写字了。”

    几个月的聚少离多，他们的并没有冷淡来，甚至因为这份距离，更加察觉到对方的好。

    秦肃凛上前，微微弯腰，“多谢赵大夫。”

目前就是这样，费了那么多的笔墨纸砚，嫣儿还只是会写几个最简单的字，还都是今天写了，明天就忘的那。字也写得不好。

    他那呵呵里带着意。

    还有秦肃凛也是，他这个人太正直，也不太好。张采萱担忧他的也是这个。

    推开门，老大夫拿开医书，看到两人门，笑打招呼，“说了好多次不用接。骄自己都跟我说过，自己可以回去，对了，今天不就是他自己来的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