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语气里似乎也因此带上了犹豫，“那应该会是一个睿智的人，而且如果他读过利奥波德，他或许会支持他的某些观，就像他教导绞刑人时曾给予的那一分。”

    “包括杀戮的那一分吗？”

    “这不一样。在每一理论系中都会有评判标准，绞刑人所给的评判标准是一条规律，或者说法律，而不是自他本人的鄙夷或者是傲。

    一个完整的德观要求这法律一般的存在。你并不认同，是慕柯还是利奥波德的大地理观？”威尔倾向前，手肘压在膝盖上，些许的攻击。

    “利奥波德，我想。”汉尼沉一会，“我们当然可以把共同的边界扩展到生态系统中，达成一整主义的思考，但是我们同样需要承认，仍有一些人类无法达到标准。”

    “是的，人类还没有达到大地理所要改变的最初标准。人类即使在单纯的人与社会的共同中仍在不断以征服者的面目现。俄狄修斯从特洛伊战场返回家园后杀死了他认为不忠的12位女，因为在那个时代，女只不过是个人财产的一。”

    “而这价值尺度至今没有改变。”汉尼接着威尔的话说，“人们现在想要公民权利，妇女解放，动解放，但是这样的德意识的扩张真没有解决很多既有的问题。利奥波德在人上加注了太多的筹码和太多的乐观主义。”

    “卢梭也是，一个理想化的政治家。”

    “所以罗素会说，希特勒来自于卢梭。”汉尼回答，“我确信他自己从没料到这一。而且这让我到好奇，你到底支持哪一边？”

    威尔停顿了一会儿，垂帘将目光从汉尼上收回来，他得到了他想要的确认，而又无可避免的接汉尼给的某些问题，“我永远有一受，我和慕柯拥有同一个灵魂。”

    这几乎让汉尼沉默了一会儿，“……就像是亚历山大和赫菲斯提安，阿克琉斯和帕特罗克洛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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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克劳福德着手里的纸张和威尔他手里的钢笔，抬惊讶又严肃地问，“你想要休假？”

    “对。我记得我积攒了不少假期。”

    “没错，你确实有。”克劳福德把纸张放在桌面上，又用钢笔压住它，双手握在一起，正对着威尔，“但你前几天才告诉我，你觉得模仿犯犯了四起案件，然后今天你告诉我，你并不想去查这个可能，反而要休假，而且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并不相信我的猜测，”威尔有儿不耐烦的皱眉，“而且最近没有什么棘手的案，普莱斯他们都可以搞定，你不需要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