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活得好好得，你们少信他讲来自己都不信的话。人类就是人类，不是棋也不是工。赵寒藏他，还有慕柯、晏青，这些人和凡人的思维方式不同，但最终目的还是相同的，活去，活得更好，如果可以，让这个的世界好一。”李归停顿了一会，

    “我在见过慕柯之后又去看了他的详细记录，你们的记录我也看过。你们开的那一枪损坏了慕柯的容，但也只是一个容，他们没那么在意这质层面的东西。可是我一开始很愤慨，作为人类，就算在修安这个人鬼妖大杂烩的地方，我依然在意质层面的生命。但我当我了解一切之后，我接受了这个事实以及赵寒藏提的对你们的置方法，听着，是接受，不是原谅。

    资料里记录的你们过的一切，意外打开地狱之门、放路西法这些鬼玩意我都接受了。既定现实我无从改变，这栋楼里确实有能够修改过去的人存在，他们却不会那么，但我看见了你们对于未来的努力。我知这意念的重要，在国搞政治思想工作的时候我就意识到了，你们要的不是弥补，而是前。我可以和赵寒藏一起保证，修安不会有人因为这件事来找你们的麻烦，你们只是需要把界放开些，不要仅仅只停留在人类层面，你们要拯救的世界不只属于人类。

    最后，我的个人意见，慕柯的工作不是富有争议，而是它的本目的和表面执行有着大鸿沟，提这个工作的领导课几十年了，只是因为地府条例修改的速度缓慢，这一才没有被即时调整，修安会调整这个问题，但你们的法过于偏激了。”

    李归抓了抓发，觉得自己说得过多了，看了两人一后把注意力转回作台上。

    或许是于同为人类的同理心，李归在修安呆了这么久，见识了成千上百的修士与妖怪。用过几乎修安研发的所有新式武，他依然能够受到人类与超自然力量之间大的鸿沟，以及人类的灵魂好所有生命的灵魂之间细微的差距。

    他愿意在不越界的前提帮助这这两个可怜的但又不断抗争的人，即使他真正能的只是给予一些意见，他希望山姆和迪恩听去了哪怕一。

    迪恩和山姆沉默良久，他们到目前为止的二十几年人生简直就像是一个投篮机，错误总是不偏不倚地一个接一个被投篮框，然后堆在面前的箱里。这不是说他们从未成功过，但是成功是永远无法扫去后悔的，每一次双不朝前看时，看见的就是堆积在面前的错误，它们压在背上，让人几乎不过气来。

    但是这场狂奔从来没有终，成功没有，错误更没有。他们不得不继续去。

    而对于慕柯，迪恩现在确实会去想，是慕柯想要去哪些事吗？是动机更重要，还是结局更重要？他不知，可能两个都是对的，也可能两个都是错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