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。

    “帮我？”

    “是啊！你不是不知自己的取向吗？我只能用这个方法测试咯。”

    “谁告诉你这个方法可以测试？”

    艾舒怡摊摊手：“我自己想的。难不用？你看了之后难一反应也没有？”

    晏黎松开手，哀嚎着：“啊，那么骨的东西谁看了都会有反应的好不好？我当时快被吓死了！”

    “你确定是吓死而不是.火焚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到底看没看啊？”

    晏黎呼，死气沉沉地说：“看了。不仅我看了，揭然也看了，当时她就坐在我旁边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艾舒怡半天才消化掉这些信息，伸手戳她脑门，“你是不是傻啊！我不是告诉你要找个没人的地方偷偷看的吗？”

    有这么说过吗？晏黎歪着脑袋想了想，依稀有些回忆……

    可关键是，当时艾舒怡睡朦胧像是在梦游，还神秘兮兮话也说不清楚，她哪知ipad里面是那东西！

    晏黎一脸怨念地看着她。

    艾舒怡了张纸胡地了脸上的营养，缓了缓神，问：“揭然当时是什么反应？”

    晏黎觉得这已经不重要了，她假装掐住艾舒怡的脖，摇晃她的，哀求着：“啊，求你以后别这么整我了行吗？”

    “我这是在帮你好不好，你别不识好赖啊。”

    “那我真是谢谢你了。”

    艾舒怡住她的手，一本正经地说：“我今天百度了一，像你这症状啊，你应该不是向不明，你可能是个双，就是男的女的你都喜。你要不要试试……”

    “不要！”不她说什么，晏黎统统拒绝，故意板着一张脸，将她推倒，帮她盖上被，关灯，一气呵成。

    完全不给她开的机会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第二天去片场。

    化妆、拍戏、等戏……生活一切如旧。

    天太冷了，某个休息时间，一群人躲在揭然的休息室里取。

    蒋萌萌帮晏黎整理凌的发，冷不丁地问她：“昨天晚上你跟舒怡聊什么？我好像听到什么小黄.片。”

    晏黎想堵住她的嘴都来不及了，浑一僵，意识朝揭然那边看了过去。

    好巧不巧揭然抬起来，两个人四目相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