揭然将她脑袋拨正：“既然没有，为什么她不来看你你就不开心？刚刚让你说回国的事你不也没说吗？包括我说学中文的事，你都没有反对，这就说明你心里其实是期待的。你就是舍不得，你还看不清自己心里到底喜谁更多一，我说得对吗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揭沐尧哑无言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十一月中旬，揭然收到了来自好友梁嘉茵的报：“晏黎他们剧组已经去了威尼斯，据说要在那边逗留一个星期。”

    此时，揭然已经担任了五个月的中文教师，平时没事就给揭沐尧恶补中文，到了周末就是揭沐尧和sally一起辅导。

    教揭沐尧只需要认字以及解读意思，教sally就比较费劲。好在揭沐尧很聪明，不到半年的时间，她认汉字的平基本等同于中国小学三年级的平，只是有些生僻字以及成语较难理解。

    太累的时候，揭然会把教学的工作全推给揭沐尧，理所当然地说：“你们同龄人比较好沟通，你来带她。”

    事实证明揭然的法是对的，揭沐尧对待sally非常上心，手把手教对方写汉字，一个字一个字去纠正她的发音。

    揭然看了倍欣。

    但是在这时候接到梁嘉茵的消息，她不知是该喜还是悲。

    书房里两个孩正额抵着额认真练习听力，揭然悄无声息走了去。到了自己房间，她开晏黎的微信像，给对方发消息：“你们要来威尼斯拍戏？”

    收到消息时，晏黎正在剧组安排的酒店里休息。

    她们还在倒时差，明天才开始拍摄。久不联系，晏黎看了半天才反应过来自己不是在梦，她压抑着心的冲动，捧着手机打字：“是啊，我们今天刚到，你是怎么知的？”

    怎么知并不重要，揭然莞尔，回复：“威尼斯这个时候也很冷了吧？”

    晏黎：“是啊，好几度！”

    揭然：“柏林更冷，再这样去怕是要雪了。”

    柏林的雪一定是很的，就像去年去年的时候揭沐尧跟她微信视频时看到的一样。厚厚的墙，一排排矮不一风格一致的欧式建筑，屋上盖着厚厚的积雪，路边也是积雪，冻僵的湖面偶尔有调的孩在上面戏耍，天上偶尔飞过几只不知名的鸟儿……

    那真的是如画啊，晏黎光是想象就已经陶醉。等她从自己的回忆离来时，发现揭然又发了条消息：“听说你们要拍一个星期，拍完有什么打算？”

    揭然真是了解得够彻底的，晏黎心里生一丝异样，慢吞吞打字：“没什么打算啊，大概就是拍完就回去吧。”

    揭然：“拍完就走？我们隔得这么近，你难不想来看看老朋友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