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也知张苗苗跟她说了什么，侧让她来，顺手关门。

    见她沉默，蒋萌萌又说：“苗苗说，如果你考虑清楚了，让我们早回去。她还让我盯着你。”

    晏黎还是不吭声。

    蒋萌萌急，迫不及待问：“你到底怎么想啊？”

    晏黎不假思索地说：“我是真的喜揭然。”

    蒋萌萌哼：“这个我早就知了，没问你这个。”

    “你想问什么？”

    蒋萌萌吞吞吐吐：“看得来揭然真的很喜你，既然两相悦……你脆留在德国跟她一起过得了。”

    原来蒋萌萌想得比她还要直接简单。晏黎苦笑着摇，对于她的言论不置一词。

    “但是以我对你的了解，你肯定是不愿意放弃梦想的，毕竟你这么演戏。”

    晏黎沉了一，说：“我的梦想是到像揭然这样，可是我觉得这本不可能，就算我真的能有她那样的成就，我也不到像她这样风轻云淡。萌萌，我现在好矛盾。”

    蒋萌萌懂她，却不知该怎么开导她：“既然苗苗不你，那我也没资格你，不你什么选择，是要揭然还是要演戏，我都无条件支持你。”

    虽然名义上蒋萌萌是她的助理，但这么多年两个人相依相偎早就形同妹，晏黎勉回了她一个微笑：“谢谢。”

    “你早休息，明天给我答复。”

    休息还太早，她还要等揭然。

    这么一想的时候，晏黎隐约听到外面有“呼啦”的响动，她一个激灵：“你有没有听到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没有啊，什么呀。”

    晏黎竖起耳朵倾听，皱眉：“好像是电梯。”

    蒋萌萌面惊恐：“大晚上谁还用电梯啊，你别吓我。”

    晏黎没有心思同她玩笑，绕过她猛地拉开门，跑到电梯前一看，门关着，指示灯静止不动，看不异样。

    晏黎心惴惴，鬼使神差地探往楼看去，只见揭然的门闭着。

    难不成是错觉？

    蒋萌萌跟了来：“看什么呢？”

    晏黎收回视线，心底过一丝怅然：“没什么。”

    “那我去洗澡了。”

    晏黎目送她离开才回房间。

    还是不确定，晏黎拿起手机登陆微信，正准备给揭然发消息，突然听到楼里传来轻微的脚步声。

    她屏息静气，几秒钟后，听到有人在敲门。

    一刻也不耽搁，她三步并两步地跑去开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