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等我能见你的时候，赵先生已经走了，后来是何教授跟秋安说了我才知。”

    纪谌手上正洗的杯打了，摔池里，溅起了好多。

    他喃喃:“所以那些梦都是……真的。”

    纪楠不知他在说什么，还以为弟弟受刺激了，连忙补救:“当时成歌不叫我告诉你，他说他只是了医生该的，跟你说了怕你心理上有负担……”“骗！”纪谌咬牙，想起来梦里的那些画面，“救助如果能到那程度……赵成歌这个骗！逃兵！胆小鬼！”“怎么了？”纪楠不懂。

    纪谌撑在池边的手不自觉握成了拳，所以或许那时候赵成歌就喜他了，只不过嘴不承认罢了——那些事都了也不敢承认，如果他们后来没有遇到，他就真的把这件事当随便救助一个陌生人那样永远不再记起了吗？他心中又涨又痛。

    赵先生从没跟他提起，是他真的不在意吗？以及，他绝不提付了多少，纪谌就能心安理得装作不知、就能对他藏在壳里的期待毫不珍惜么？不可能的。

    他是赵先生的人，他不是只知索取的自私鬼。

    “纪谌，还没刷完吗……”赵成歌一走来就觉得气氛有不对劲，他微微皱眉:“你们怎么了？”纪楠先反应过来，坦白:“我、我把那件事跟谌谌说了……”赵成歌愣了一，心开始快起来，但很快他就调整好了一副笑脸:“我当是什么事……”纪谌似乎有生气，冲他大声喊:“你不许说话！”赵成歌似乎被他的话震住了。

    “谌谌，你别跟成歌这样说话……”纪楠想要安抚纪谌的绪。

    “哥，”纪谌一气:“你跟昕昕先回去吧，改天秋安哥回来了我们到你家去客，今天太晚了，你再不回去不安全了。”

    他表不像是生气的样，“好。”

    纪楠立刻手，把扒在门边偷看的易昕抱起来往外走，“那我们先走了。”

    “昕昕的书包在客厅沙发上，你别忘了拿，我们就不送你了。”

    纪谌说着，把厨房的门关上了。

    “怎么了，小豹？”赵成歌试图缓和一气氛，想伸手去摸纪谌的脸，被他一把攥住手腕，在了墙上，“你说怎么了？”“你是怪我瞒着你吗？”赵成歌没被他吓到，里还着笑，但纪谌锐地发现了他的不安。

    他还要继续说:“当时没别的办法了，那况又不能找个Omega去……”纪谌没有让他说完，就低吻住了他的嘴。

    外面传来关门的声音，纪楠已经带着易昕离开了。

    龙没关，滴滴答答的声在这静谧中显得格外清楚。

    就连贴在一起的两膛里传来的动都似乎清晰可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