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醒来之后，心已经死了，而且灵识与珠也分别变成了续命灯的灯芯和灯油。照玉凉蘅后来的描述，蓝无衣与心分离时，已经虚弱不堪了，而洛邪一直在外面策应，故而，杀死心之人只有可能是玉凉蘅。

    朝黎将信将疑：“真的？”

    反正上辈被骂了那么多次小狗，不差多这一次。

    玉凉蘅眉一蹙，脸不太好：“为何突然这么问？”

    “别跟本君装傻，”玉凉蘅手默默伸了被，“今晚你是想让本君用手，还是用？”

    但心的血专克先天神，玉凉蘅是如何杀的他呢？

他？”

    朝黎如实：“我听人说，你之前有过好几个女人，本来是不信的，但你对房事这么通，突然又觉得是真的了。”

    玉凉蘅脸一颤：“你听谁说的？”

    朝黎摇摇：“不太明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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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虽然很想装大方，但说实话，对于这事，朝黎还是有些在意的。

    玉凉蘅摇：“本君也不知，突然生于天地，又突然这么，古往今来从未有此先例，可能是因为太厉害，仙界恐与我为敌会带来麻烦，所以就封了个先天神|的|名。”

    玉凉蘅淡淡：“本君虽然被称为先天神，但准确来说，本不是神，这么说，你明白了吗？”

    玉凉蘅一脸蔑然：“谁说不是呢。”

    听见玉凉蘅应声，朝黎才堪堪相信他的话，并忍不住评论：“随便就给你安了个这么大的名，这仙界之人，还真是随便。”

    玉凉蘅神古怪的看着他，半晌才从牙中挤了几个字：“女人没有，童养媳倒有一个。”

    不过在这方面这么通，该不会是……朝黎住他试图解自己衣带的手：“你活那么久了，在我之前，有没有跟别的男人或者女人过那事？”

    朝黎假装不懂：“什么承诺？”

    朝黎还是不太信：“骗我你是小狗。”

    朝黎猫躯一震，亏他觉得玉凉蘅风光霁月，怎么思想这么猛！

    朝黎懵懵的，他只顾担心玉凉蘅了，差把这事给忘了。

    朝黎满心不：“他那么傻，你还让他当你的童养媳，你也没聪明到哪去。”

    玉凉蘅：“嗯。”

    当然是假的，笨……玉凉蘅郑重：“嗯，真的。”

    玉凉蘅好整以暇

    说着，玉凉蘅的手就勾起了朝黎里衣的衣带，低：“正经事说完了，能履行承诺了吗？”

    上辈听洛邪说的，但肯定不能告诉你啊。朝黎一脸认真：“这不重要，重要的是此事是否为真？”

    玉凉蘅继续：“是啊，童养媳，而且是个经常拿本君的话当的童养媳，傻的吓人，也就本君受得了他。”

    他怎么不知，玉凉蘅还有个童养媳？若是如此，那自己现在的份岂不是跟人间那些小妾差不多，不不，还不如那些小妾，毕竟人家还有名分，自己现在连名分都没有，就只是单纯的睡在一张床上的关系。

    朝黎心中骤然一沉：“童养媳？”

    朝黎愕然：“可你不是神，你又是什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