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不可能的。”

    是不可能被淘汰，还是不可能这么好？

    小周偷瞄他的脸，想问又不敢问。

    二老板从屉里两份合同，往桌上一摆，然后从靠近心脏的上衣袋里一支钢笔，递到她的面前：“命运掌握在你自己的手里。”

    小周接过沉甸甸的钢笔，开始看合同。

    二老板给她放了一首舒缓的歌曲。

    合同十分枯燥，小周在歌曲的眠，昏昏睡，不得不抗议：“能不能来一首振奋人心的歌曲。”

    二老板顺应民心地放了《忐忑》。

    小周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明快的节奏加速小周的阅读。合同显然自同一个模板，只有甲方爸爸、底薪与成不同。伊玛特底薪，但成低，森微底薪低，但成……很。

    二老板站在她的后，目光落在她正在阅读的那一行：“森微采用简化组织架构，除了必要的门外，培训、宣传、策划等业务都会外包给专业公司。相对的，经纪人会拥有相当大的自由度和决策权。”

    小周心快了两：“像你当初那样？”

    伊玛特的崛起离不开封亚的走红；封亚的走红离不开二老板的经营。所以，在二老板还不是二老板，只是普普通通的经纪人时，就拥有了让大老板闭嘴的一票否决权。

    她行晚，没赶上二老板表演草逆袭的好时候，但草逆袭后吊打大老板的后续故事也很彩。

    二老板微微站直：“不会像我那么辛苦。”

    小周愣了，抬。

    二老板低，手在她的肩膀上：“你有我当靠山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仔细看二老板，虽然冷酷无、刁钻刻薄、嚣张跋扈、得理不饶人……但，脸还是养的，而且护短，好过累死累活还要去锅。

    小周握着笔，默默地合上森微的合同。

    二老板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刚才解释得还不够清楚吗？”

    小周着伊玛特的合同，翻到签名那页：“很清楚啊。所以我才要留在伊玛特，让您就近照顾。毕竟，伊玛特只占森微权的三分之一，您这座靠“山”在那里最多是中间的“丨”，我依旧要面对面那‘凵（kan）’。”

    担心他不兴，她考虑是否表演生吞橘。

    二老板目光微垂，盯着她的后脑勺。

    小周等了会儿，见他光看不动，壮着胆摘笔帽，准备提笔签名。他终于慢悠悠地开：“你还有二十年的房贷吧？加森微，可以缩短到两年。”

    小周的笔顿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