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周说：“方竞雄找你了？”

    他没有正面回答：“那张律师函你只能用一次, 不要再拿来用了，再用……我也不会承认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知方竞雄的槽多如。他在网络上抹黑我们公司，作为与正义的斗士，我们不可能不反击。通过你，方竞雄还能台得面一。一场师徒，这面你不给他留吗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随你怎么说吧。我什么都不了，你不要再找我。”

    小周瞪着被挂掉的手机两秒，编辑短信：能不能告诉我，除了你之外，方竞雄还抄袭了谁？

    对方回答得又快又冷酷：不能。

    小周：……

    不如被拉黑，还能节省手机费。

    回到包厢，菜已经打包好了，蒋先生正低看手机。站在门，只能看到他卷的睫，但她知，当他抬眸时，底会有怎样丽的星光。

    她目光之炽烈，叫人难以忽略。

    他的嘴角慢慢上扬，终究忍不去：“嗯，凑近看得更清楚。”

    她看着他抬，里有她。

    小周想：脸可以输，脸不可以输！

    “蒋先生在我的心里，不能更近。”

    蒋修文正想说什么，服务员来还卡和账单，于是那句话是什么，就成了小周辗转反侧的未解之谜。

    服务员走之后，她原想问，看到包装的打包盒，又转移了注意力：“你吃饱了吗？”印象中，他一直在夹菜，自己吃的很少。

    “夜宵，一人一份。”他说，“微波炉稍微加就能吃了，健康营养，晚上吃也不容易发胖。”

    ……如此面面俱到、善解人意的男友何有？

    小周滋滋地想：我家独一份。

    去取车的路上，两个女学生迎面走过，目光一凝固在蒋先生的脸上，直到肩而过，还能听到她们兴奋的讨论声。

    “这个男的好帅！”

    “难得的禁系帅哥……”

    “觉他的镜会闪过冷冷的光芒。”

    蒋修文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小周已经笑得快直不起腰，他不得不伸手搀住，省得她蹲到地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