母靠着椅背，眉心：“你还真跟她一样。”

    “她？”

    “拍照片的既然想得到找我，自然也会以此为把柄找上白南柔，谁知她完全不以为然。”

    “这本来就不算什么大不了的事。”方芷阑将心底话脱而。

    “大不了。”方母眉宇间现一丝冷凝，“阑阑，你太天真了，作为公司形象的代表，你当这些绯闻爆后，不会影响消费者和民的判断吗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方芷阑一愣，这才反应过来。

    “可照片寄给白南柔，她却没有任何反应，你们的事，她不得全世界的人都知，即便以集团的损失为代价。”方母面沉重，“但我不允许。”

    “还有…”方母又，“其实那顿饭之前，我早就约白南柔见过面，让她离你远一，没想到她之后竟然还装作不认识一般，要你带着她认识我。”

    方芷阑脸上满是诧异。

    “她没有告诉你，对吧？”李华淡淡，“她是故意的，故意要你在我和她之间，一个抉择。”

    “为什么？”她嗫嚅，“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？”

    “因为妈妈不想伤害你，原本只要你乖乖去国外读书，就什么都不会发生，可你不愿意我也无法迫。”方母意味，“绍元他，是个很好的孩，我相信跟他在一起，你会有真正的幸福。”

    “我不要！”方芷阑想也不想，一回绝，转想逃离这个地方。

    “或者还有第三选择。”李华抢在她夺门而前说话，语气是从未有过的凌厉，“阑阑，我要收回你手中的权。”

    方芷阑脚步一顿，这才想起来，她手中的权，作为遗产，本就有一大半是该属于方母，只是当时她陷昏迷，才由自己所掌握。

    “只要权不在你手上，到时候随便你怎么折腾，也不会影响到公司的声誉。”说完这番话，方母已到疲惫，“阑阑，这是妈妈能的最大让步了。”

    她不是没能受到，自己女儿对公司的上心，也能想象得当自己昏迷时她是如何用尽全力，可是李华不能睁睁看着方芷阑因为一时任，毁掉她和前夫的心血。

    要白南柔，还是要公司的份，一切看她的选择。

    方芷阑低，面颊隐在影中。

    “让我想想。”她低声。

    这一想，就是整晚，她在床上都翻来覆去睡不着。

    临到天亮前，方芷阑悄然唤醒系统：“B126，你说要是这个世界的气运值没有积累满，会是什么样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