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她对此事避而不谈：“你的真气，是怎么回事？”

    “凌云剑法。”谢慕凝，“原本我练得十分顺利的，很快就要突破最后一重。”

    凌云剑法，方芷阑行走修真界多年，当然有所耳闻，一共九重，达到至臻境界后便无人能敌，整个霄成大陆练到第八重的人都寥寥无几，没想到其中居然包初茅庐的谢慕凝。

    难怪刚才自己无论如何也逃脱不过她的掌心。

    一瞬间，方芷阑目光逐渐幽，据传此剑法及其繁杂，要想学有所成，须得摒弃诸多杂念，一意向前，从而达到人神合一的境界。

    短短十年，谢慕凝竟就有此成果，其中所吃的苦，想必只有她自己知。

    落在腰间的那只手所带来的，突然变得无比清晰。

    指腹的薄茧，掌心的疤痕，都彰示着其主人所承受过的一切。

    回想起这只手片刻前带给她的痛苦和愉，方芷阑浑不自在，稍稍扭动了，却被谢慕凝懒得更。

    她柔弱无骨般贴过来：“阿阑，我不去，你在这里陪着我好不好？”

    就算是自己想说不好，也得打得过她才行，方芷阑不吭声，看着谢慕凝眶中的血丝，伸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背：“睡吧，等睡醒了再说。”

    第144章 一更

    大约是许久都未曾好好歇息过，谢慕凝这一觉睡得极沉，揽着方芷阑，她上的温度一一退去。

    方芷阑却睡不着，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睡颜。

    一别经年，她连脸颊的婴儿都消了几分，反倒显骨骼的廓，黛眉轻扫，带着些微的凌厉。

    这大概就是凌云剑法带来的威压，不怒而威。

    不过尾的那一抹红，暗示方才床笫之间她是如何把的凑上来，又难自抑地落泪。

    方芷阑眸光微暗，手指停留在谢慕凝的脸颊，随后在她额心落如羽般轻飘飘的一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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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走火过后，谢慕凝一睡就是两日，若说一开始方芷阑还有几分温，现在倒恨不得把床上满窜天猴将人摇起来。

    只可惜自己整个人被谢慕凝双手箍住，一动她就贴得更，宛如一只□□玩偶的方芷阑被迫跟着在这张床上躺了两日，望着的帐，逐渐觉得了无生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