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继续去。

    若不是能受到她起伏不定的呼，方芷阑都快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对她没有引力了。

    就连之后几日，虽然夜里二人相拥而眠，楚清姝温的吐息就拂在耳边，她依旧什么都没。

    好在方芷阑只当是她白日里理政太累，并未多想。

    直到那天夜里，她突然从睡梦中醒过来，摸到边冰凉一片。

    一片冰凉的月光浸过窗，凉凉贴附于床前的地板上，方芷阑终于意识到不对劲。

    她了睛坐起来，鬼使神差地了床，便看见北边墙上靠手的书柜不知何时已被移开，一个黑漆漆的通，不知延伸向何方。

    方芷阑靠近通，隐约看见的烛光。

    联想到今日来楚清姝的怪异，她回到床边再了件衣衫，举着铜灯，一步步小心翼翼地走黑暗之中。

    第154章 楚清姝

    通黑而漫，静谧得方芷阑只能听见自己的呼声，她一步步走向前方，转角豁然现一片光亮，随之而来的是渗透肌肤的寒意。

    面前现寝殿大小的空间，烛光摇曳，她看见现在墙上的人影时，吓得差叫声。

    直到看见影的主人是自己熟悉的楚清姝，她才松了气，接着却发现更不对劲的地方。

    楚清姝旁那个方方的东西……是不是棺材？

    方芷阑吞了，拿着烛台的手在颤抖。

    似是终于听见她的动静，楚清姝缓缓侧过：“你来了。”

    她的声音依旧带着无限的柔意，伴随着地窖中的寒冷，却叫方芷阑不禁打了个颤。

    “楚…”方芷阑站在原不肯靠近，嗓音抖得都快要哭来，“你在这里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什么？”楚清姝歪了，底带着几分迷惑，又角微弯，“我在等阿阑醒过来啊。”

    方芷阑终于看清屋中间的东西。

    那是一尊冰棺，隔着透明的盖，躺在里面的人面容平静，只是肌肤苍白得没有一丝血，是真正的方芷阑，此刻她陷沉睡，动也不动。

    “砰咚”一声，手中的烛台陡然落，在空的房间中回响声，她这才发现，地窖四周皆是寒冰，难怪置其中，连指尖都凉得没有知觉。

    方芷阑终于明白了这些日以来楚清姝到底去了何，所以，自己不在的无数个日日夜夜，楚清姝都是这样度过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