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终于说话了，只是嗓音涩得不像个孩童：“你是来杀了我吗？”

    “多有意思？”亚瑟的笑容逐渐疯狂扭曲：“我和你们讲笑话的时候，你们都不肯施舍一个笑脸，可是我和你们诉苦时，你们却都在哈哈大笑。”

    小布鲁斯·韦恩。

    亚瑟弯起了嘴角，他笑：“我的故事讲完了，顺带一说，我的名字，叫小丑。”

    J先生慢慢走了过去，躺在地上的女人不认识，但男人正是托斯·韦恩。而这对夫妻的钱包和项链都被抢走了，地上还落着几颗圆的珍珠，看着价值不菲。

    “没关系，反正这本来就是个笑话。”

    哥谭最近很混，看到警察追着亚瑟，有不少人趁机起哄。在喧闹中，有一对刚从电影院来的夫妇，带着他们年幼的孩躲了某条小巷里。

    “不过我妈妈前两天死了，死之前告诉我，我的爸爸是托斯·韦恩。但我后来才发现，这婆娘脑有问题，她过阿卡姆！”

    “我确实用这个自杀过，可惜弹打.偏了，你们见过自杀还能打偏的吗？结果隔我妈妈在那边大喊：亲的——发生了什么事啦——”

    孩抬起，目就是那张可怕的小丑脸庞，他的瞳孔迅速收缩着，但随即J先生就轻柔地说：“是我，我们在园里见过，那时候你在玩球，我劝你不要和陌生人说话，但你说我是好人，你还记得吗？”

    亚瑟简直脑有病，而且逃到一半就把控制给了他。让他一个可怜的无辜人士大半夜地疯狂跑路，好不容易才甩掉了后的警察，当然也要谢路边那些惹是生非的混混。

    而J先生正在这时候闯了小巷。

    “没事了，孩，我找到你了。”

    男孩仿佛失去了语言能力，只是原本绷的表松动。

    “不，当然不是。我不是说过，我永远都不会伤害你吗？”

    如果他死了，是不是就可以再和爸爸妈妈在一起了？

    J先生又走近了一步，就像在靠近一只受惊过度的小动。但随着光芒照在他手中的枪上，小布鲁斯的表又僵住了，却又在瞬间放松。

    但他们并没有想到，会在那条小巷遇到持.枪劫匪。

    观众们笑得都快直不起腰了，他们疯狂大笑，丝毫没有意识到，从亚瑟嘴里说来的每一句话都是事实，而非笑话。

    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。

    他们并没有带保镖，这只是一个普通的家团聚之夜，孩嚷嚷着想去看电影，并且想像普通人那样看，就和他认识的普通同学那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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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大概因为警察都去追亚瑟了，这个劫匪丝毫不畏惧会被发现。当两声枪响之后，天空开始雪，薄薄的白雪遮盖了地上温的鲜血，雪挂在了男孩的发和睫上。

    从J先生的余光里，他看到了门的警察正走来。所以，一刻，他转离开舞台，从后台往外走去。后的警察发现了他，猛地喊了一声，亚瑟开始疯狂跑起来。

哈哈哈哈哈哈哈哈。

    “布鲁斯？”他小心翼翼地唤着，生怕惊吓到男孩。

    嗯？哦，该死的，他还没有扔掉这破玩意。J先生随手扔掉了枪，接着，接着雪地微弱的反光，他将仿佛失去灵魂的孩抱了怀里。

    这是一条安静的小巷，除了前的男孩，熟得过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