：“学会控制你的怒火，布鲁斯。”

    “怒火能释放你所有的能量，却也能吞噬你。”

    “面对自己的心，面对真正的恐惧，如果你让它成为自己不能碰的伤疤，那么，它就会成为敌人攻击的第一目标。”

    布鲁斯的愤怒，不仅仅是来源于“亚瑟”重复了韦恩夫妇的死亡。这么多年来，他始终训练自己面对这一切。即便在心从未释怀，但他已经能坦然面对不善的挑衅。

    多少记者和商场敌人试图用这话题激怒他？

    他不会被这件事打倒的，不，不仅仅是对方碰到父母死亡的禁忌。更多的愤怒，是冲着亚瑟这般草菅人命，毫不在意地剥夺人们的生命，他就像玩观察皿里的蝼蚁一般。

    除了蝙蝠侠，其他人不过是利用的工，不必在意名字背景，也不必在意他们是否也有自己的家人，自己还来不及完成的愿望，还来不及说再见的人。

    “他一直都在看着。”卡泽没息地在他背后哭起来。

    蝙蝠侠沉静地说：“二楼的通没有开。”

    “难他一定要我亲手完成杀人？”卡泽想到这个可能，惊呼了起来，疯狂地摇，“不不不，他能杀了那两个囚犯，也能杀了我们，但他留我的命，就是为了让我……”

    让卡泽完成当年小混混的戏份，因为，毕竟“韦恩夫妇”是跟随剧本死了，但却不是小混混开的枪，终归是不够圆满，这也是对方留卡泽命的唯一原因。

    所以，当墙再次打开，又走来和之前两个打扮得一模一样的囚犯时，卡泽啜泣的声音猛地拉，接着又变成了低低的呜咽声，让人听得心烦意。

    蝙蝠侠扭瞪了他一，低声：“安静。”

    那两个囚犯看着地上的尸，满脸恐惧地走上去，颤抖地将两尸移开，接着重新将染血的珍珠项链串起来，扮演母亲角的一人哆哆嗦嗦地在了脖上。

    接着，两个人又牵起了血泊中的小熊。

    “让我给你个提示，蝙蝠侠。”从一楼大厅的广播里，传来一个被理过的声音，那是电视上曾经现过的阿卡姆骑士的声音，“毕竟我也不想一晚上等你上来。”

    “顺带一说，如果在今晚十二之前，你不能来到楼见我，那么我就会释放所有的混合毒.气，将整个哥谭都摧毁掉，所以抓时间，不要拖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