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事。他还惊讶，在小丑毒血如此影响之，蝙蝠侠还能撑到现在，也是不容易。

    不过既然卡泽和亚瑟份都没用了，那就来脆的好了。

    他难得安静地站在旁边，抱臂看着双面人和蝙蝠侠用游戏对峙。这是哈维报仇的单场，他是不会让小丑手的，而最后的结果，也不J先生所料——

    蝙蝠侠以微弱的游戏获得胜利，只不过手上仅仅剩三十元。

    三十元，三十公斤，噢，猫女好像没有那么轻？

    “切掉四肢就差不多了。”双面人充满恶意地说，兴奋地看向窗外，“另外，规则就是规则，卡泽局了，你还剩三十元，用来救猫女还是小警卫？”

    J先生：……你特么有意思吗？

    双面人：我觉得超有意思的，尤其是听完刚才的八卦后。

    J先生：呵呵。

    两个疯用神行了博弈，然后J先生转过来，无奈地摊了摊手，说：“没办法，亲的布鲁斯，规则就是规则，我刚才说了，咱们要公平地玩游戏。”

    蝙蝠侠沉默地看着他，神冷淡。

    “你是救可怜的小丑呢，还是去救老相好猫女？哦哦哦，先等一，嗨，我知你肯定想救小人，这可真伤人心。不过——如果你不救小丑的话，就永远上不了第四层，就永远救不了哥谭啦！”

    J先生活泼快乐地捧心说：“你也知我的，生死问题，我一向看得很开。”

    双面人在旁边低声发笑，又拆台：“三十公斤选择救你的话，大概只能切来半个，你超重了，小丑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你说话不看场合吗，哈维！”J先生发扭曲的灵魂拷问，“再说我哪里胖了？哈莉一直说我才是英俊的标准，我比你瘦多啦。”

    “要不你上称看看？”哈维摊手，似乎极为享受拆小丑台的乐趣。

    大概是知蝙蝠侠就是布鲁斯后，他的心灵都彻底扭曲了，啊不对，他本来就很扭曲了。约莫是抱着一“我不开心，全世界都别想开心，包括小丑！尤其小丑！”的心态，开始见人就怼。

    怼就完事了。

    J先生砸吧了嘴，暗自思考这时候直接把哈维杀了，会不会对最终目的产生影响。算了，他呢，还是死双面人得了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