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把他肩膀一块咬来。

    “鸢儿，松！”凤凉筝蹙眉，再怎么咬，他疼是一回事，他都怕磕着她。

    鸢儿呜咽地哭着，清晰地看着凤凉筝肩有一圈压印，还渗了血珠，她哭着去掉血珠，“主人疼不疼，对不起，鸢儿不是故意的。”

    凤凉筝搂着她，忍着肩膀上又麻又疼的觉，轻声说，“鸢儿，雪了，我带你去看雪好不好？”

    鸢儿喜雪。

    幽州城常年温，她在幽州城没见过雪，她当鸢儿时，第一年看到雪，还很惊讶，可惜那会她没有实，站在雪里也受不到冷，也碰不着雪，那一年鸢儿看到凤凰城的孩玩雪人，特别羡慕，希望凤凉筝也去玩雪人，凤凉筝那会心极差，且他从小就不属于普通孩那一范畴，玩雪人这幼稚的事，他从来不，自然也没满足过她。

    年复一年，每年雪，鸢儿都会趴在窗看着，希望有一天自己也能去玩。

    “雪了吗？”鸢儿哭过了，有些泣，冬有些冷，凤凉筝并未开着窗，门闭，因为他的不能受寒，所以室烧了三个银炭火炉，温度非常。

    “雪了，我带你去看？”凤凉筝也没再提她梦魇的事，鸢儿哭着，她还记得给凤凉筝上护膝，裹得严严实实的，推着他去看雪。

    后半夜雪得很大，已覆盖了厚厚的一层，河面虽没结冰，附近却都是素裹银妆一片白雪皑皑，鸢儿惊喜地看着一片素白的天地，这比秘境要真实多了，她伸手来，受着雪落在掌心的觉，冰冰冷冷。

    “哇……”鸢儿很开心地看着雪，“好漂亮啊。”

    凤凉筝没办法陪着她去玩雪，除非他这双不要了，鸢儿知他这几个月要养着，哄着他回室，让他坐在榻里看她玩。

    凤凉筝，“……”

    鸢儿忘了梦魇时的恐怖，在外面堆雪人，可她第一次玩，不会堆，怎么都不起雪球来，略有苦恼。

    凤凉筝一挑眉，拿过一张画纸，平铺在榻的茶几上，开始作画。

    鸢儿玩了一会儿，都没玩一个雪球来，鸢儿本想喊凤凉筝帮她的，可她一回就看到凤凉筝在写写画画的，又想到凤凉筝的不能受寒，暗卫和她说过很多次，尽量不要和主人外，在室玩一玩就可以了。

    万一主人又受寒了，很容易落病，以后到了冬天就会很疼，她也舍不得主人疼。

    “暗卫，你快来帮帮我呀。”

    每次凤凉筝不了的事，她就习惯喊暗卫，虽然她看不到，可她知只要一声，就会来帮她。

    凤凉筝没什么反应，像是默许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