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，“舒服吗？”

    “舒服！”

    “最近还疼吗？”

    “不疼了。”

    可她夜里，仍是噩梦缠，几乎每个晚上，都噩梦。凤凉筝需要一遍又一遍地安抚着她，才能压她心的彷徨。

    “鸢儿，以后见到薛门主，你就避开他。”凤凉筝叮嘱，“他在宛平城也就住三天，很快就回东林堡，这几天，你要么就在院玩好不好？”

    “为什么？”鸢儿不理解。

    凤凉筝不知该如何解释，冲洗净后，拿过燥的大巾，拭着她的发，领着她在院晒抬，午后光极好，晒在人上烘烘的。鸢儿趴在凤凉筝上，昏昏睡，凤凉筝看着她无忧无虑的侧脸，声音都低了几分，“他……脾气差，会欺负你，你避着他，好吗？”

    脾气差，会欺负她？

    “好！”鸢儿玩了一个早上，神不太好，趴在他上睡着了，凤凉筝极其不安，最终也没说什么，该来的，总会来，他该的，已经都了，若迟早发生，也只有面对，无法逃避。

    鸢儿醒来后，太西沉，凤凉筝在她发晾后，已经把她扎起来，院一个人都没有，鸢儿门去找年锦书。

    年锦书最近都在论剑台和人切磋，教宛平城弟剑法，她来时论剑台已围了一大片人，年锦书和白灵在切磋。

    年锦书修为比白灵很多，很快就打败白灵，台一片叫好声。

    每个人，都喜者。

    这是人。

    年锦书当年是一个小废时，在宛平城不讨人喜，若不是份，不知要被人怎么羞辱，如今份焕然一边。

    玄冥真人唯一的徒弟，还魂铃的主人，这样的份，再加上她突飞猛的修为，让她在整个仙门中都闪耀动人。

    “锦书妹妹，我和你打！”鸢儿在一边看得技，飞上台来。

    凤凉筝对外宣传，这是她的琴灵，再加上容貌也改了，除了知人，没几个人认她是公主，鸢儿一来，大家也期待传世神兵凤栖梧桐的琴灵，会有怎么样的威力。

    “大小，你和琴灵打，也让我们见识见识凤栖梧桐的威力。”宛平城弟们起哄。

    鸢儿伸手来，摘过一旁挂着的宝剑。

    年锦书心里一突，她并不想和鸢儿在台上打，她是啊。

    年锦书压低了声音，“鸢儿，你主人不是叮嘱过你，不要和人比武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