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在她记忆中，简直想要掐断，越回忆，越觉得自己傻透了。

    “你堂堂西洲大陆的少主，当人男，很得意吗？”

    “当你的男，是得意，我是唯一的男吧？”

    “不，你是第十八位！”雪素鸢冷笑着离开。

    凤凉筝，“……”

    雪素鸢看着雁回和年锦书往客栈的方向飞过去，或许是发现了楚莺歌，她也不甚在意，她不喜楚莺歌，这个人是死，是活，她一都不关心。

    凤凉筝的调息，了无我状态，不发生什么事，他都不会知了，他要修复自己受损的经脉。

    素鸢静心来，再一次把七张残页都拿来，摆在桌上，一一研究，她在乐曲上有得天独厚的天赋，凤凉筝的一手琴艺都是她一手调教来的，看这样的曲谱于她而言，不是什么难事，她想要试图弹奏，又怕影响到凤凉筝，他都已经无我状态，应该不会听到了吧。

    为了以防万一，素鸢公主在房间周围，贴了几张静音符，在这个空间里，声音都传不去，她拿琴来练习残页，可刚起了一个，倏然一阵风刮过，残页飞起，雪素鸢大吃一惊，迅速起去夺，空间里浮现了一黑影，一手掠走了所有的曲谱残页，雪永夜现在她的房间里，目光冷漠地看着她，雪素鸢对雪永夜，天生就有一惧怕。

    “哥哥……”她声音有些轻颤，他怎么来的？

    为什么无人察觉？

    雪永夜看着手上的驱曲残页，七张残页，全在手里了，他手一拧，几张残页化成了粉末，雪素鸢目赤裂，“不要，哥哥！”

    “我养了你十九年，你就这么回报我？”雪永夜冷漠地看着她，似乎一动手就要杀了她，“那一天凤凉筝弹奏驱曲，我就觉得耳熟，藏在王藏书阁的驱曲残页，果然被你拿走了，我的好鸢儿，这是唯一能杀我的曲谱，你是什么时候拿走的？嗯？早就想要杀了哥哥？”

    驱曲丢失，他竟一无所知。

    虽说只有五张，不算完整曲谱，却让他心生芥，没想到，素鸢还收集到了七张，完整的曲谱。

    “我……我是主人琴灵的时候，为了教主人驱曲所以拿走了残页，哥哥，我不是故意的，我也只教过主人一张残页曲谱，这两张是主人自己收集到练习的。”雪素鸢轻声解释，十分恐惧。

    “这么说来，凤凉筝还没看过这七张残页？”

    雪素鸢低眉顺，轻轻摇，“不曾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