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怕她再不愿意现原形，再隐藏，年锦书早就在刚刚的搏斗中，发现了她的弱，也准地抓住了她的灵。

    “还给我，还给我……”楚莺歌捂着，大声嘶吼，形态狼狈，目光急切地看着年锦书上的灵。

    芳菲退开，回到年锦书手里。

    那灵，颜，气缭绕。

    年锦书玩味地看着楚莺歌，她有欣赏楚莺歌如今的惨状，毕竟楚莺歌死的时候，她没看到，“我早就告诉过你，让你魂飞魄散的人，一定会是我，虽然迟了一，总归是到了，楚莺歌，你再也不会现在我的噩梦里。”

    “为什么？”楚莺歌盛怒，十分不理解，“为什么你要这么恨我，从宛平城论剑后，你就恨我，我哪儿得罪了你，你为什么一定要置我于死地！”

    从宛平城论剑开始，一切都变了。

    年锦书在宛平城论剑前，一直对她很好，言听计从，她们是一对好妹，虽然她有一小心思，也了一些对不起她的事，可年锦书不至于为了这些事要杀她，为什么？

    究竟发生了什么事？

    若发现她是半，可白灵也是半，为什么她就容忍了白灵？

    年锦书轻笑，“我也想知为什么，你为何不知足，宛平城对你不好吗？我和大哥对你不好吗？爹不够你吗？为什么，你还要来害我，若你没有害我之心，我们三个人还真能当知足常乐，互帮互助的好妹，贪心不足，这一切，都是你咎由自取！”

    年锦书那一火红的嫁衣，刺痛了楚莺歌的睛，年锦书微笑说，“今天是我大婚的日，你魂飞魄散，真是我最好的大婚礼！”

    “你！”大婚这个词，再一次让楚莺歌痛不生，她愤然而起，剑刺向年锦书。

    年锦书掌心一用力，爆了楚莺歌的灵，楚莺歌人在半途，倏然停滞了，剑尖就指着年锦书的眉心，她却一寸一寸地化成了虚无，年锦书看到她的怨恨，她的不甘心和她的诅咒。

    真好！

    上辈，她掉落界，被挖了双前，何尝不是这样的神呢？

    风转。

    楚莺歌彻底魂飞魄散！

    “莺歌！”小筑上，楚若雪跪地大哭，却无人安，她知楚莺歌是彻底没了，彻底死了，再也回不来了。

    雪素鸢不解地看着年锦书，淡淡挑眉，“你们西洲大陆杀人，废话这么多吗？”

    年锦书，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