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吃过这些的。

    或许，就和她一样，是个普普通通的大学生？

    “你真的……不记得我？”裴穗咬了咬，又忍不住问他。

    她确定，之前选修课上的小哥哥和他得一模一样。

    那颗泪痣的位置也一样。

    他这相，看一她绝不会忘记。

    街边灯昏黄的光打在白煜的眉角，照得鼻薄。

    他没有一丝犹豫，直接回答她。

    “没有。”

    顺手将拆开的筷和碗都摆到了她面前的桌上。

    很绅士。

    裴穗又忍不住抬打量他。

    好奇地小声问“你……你不是在游戏副本里么？怎么会来？”

    白煜神淡淡，声音也很轻，“你知为什么不许玩家在城外的广场上过夜么？”

    他也知这个规矩。

    裴穗一愣，摇摇。

    白煜接着解释“因为血月升起，有些没开启的游戏副本里，波ss都可以暂时离开，来广场上放风。”

    裴穗微怔，神有些难以形容，“可它们不都是没有神智，只有一丝怨念吗？只有你不一样。”

    “是啊。所以说是放风，其实是来取能量。”白煜神轻淡地把菜单也递给裴穗，“吃什么，你吧。”

    烧烤摊的老板娘过来单，脑袋和之间只有一层连着。

    但顾客们都早已司空见惯，只要不影响烧烤的味就行。

    之前一路走来，裴穗也已经见惯了各各样死法的鬼，所以此时都没多看老板娘一。

    指尖在菜单上划过，将她喜吃的都了一遍。

    “串、羊串、油、爪都来一手，然后再来两个，谢谢。”

    对面坐着的白煜微不可查地蹙了蹙眉尖。

    不知为何，刚刚裴穗烧烤的时候，他心涌起一莫名的熟悉。

    这觉不止一次。

    之前在他办公室吃火锅的时候，她涮片的时候，他也有过。

    难说，他以前真的认识她？

    不是不久以前，而是很久以前。

    这个烧烤摊上菜的速度很快。

    裴穗的串儿一就来齐了。

    她尝了一，味很不错，应该这对鬼夫妻活着的时候就是开烧烤摊的。

    裴穗一手串，一手小爪，吃得上都染了些油渍，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