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还是因为裴穗的神魂燃烧，而稳固住了。

    只是，裴穗的神魂因为燃烧着而迅速缩小。

    她仍笑着，望向小白，看他最后一。

    恍惚间，好像看到他泛红的角，一颗泪。

    熠熠其华，像刻在了她的心尖。

    再之后，她便彻底没了知觉。

    裴穗站在原地，半晌回不过神。

    她记得自己弥留之前，最后看到的，是那一滴泪化成了泪痣，如画龙睛般缀在了他角。

    诸天万神，光与雾缭绕。

    他生那颗泪痣，望着她的模样，好看惊艳得近乎妖异，也让人胆战心寒。

    她好像看到他更加疯狂地在屠神。

    又好像什么都没有看到。

    闭上，裴穗摸了摸自己的脸颊。

    满是泪痕。

    她恍惚地发现。

    原来他的泪痣，竟是为她而生。

    以前觉得，小白的泪痣那么好看，简直太绝了，她能prpr一整晚。

    可现在，她却宁愿小白没有这颗泪痣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再没有多余的回忆了，后面的事以及关于她又如何投胎的事想必都是她不知的。

    所以她才无法回忆起来。

    裴穗平静了半天，心却依旧无法恢复正常。

    她看了看通往最后一次的台阶。

    九十九层，一切都该有个结束了吧。

    裴穗慢慢朝九十九层走去。

    回忆都在九十八层全回想起来了，那么九十九层，会有什么呢？

    她有些疑惑，加快了脚步。

    九十九层。

    她没想到，会看到小白。

    他好像已经在这里等她很久了。

    裴穗愣在原地，刚被回忆冲击得太狠，不知该作何反应。

    倒是小白，很自然地走过来，将她拥怀中，了她脸颊的泪痕。

    “别哭，都过去了。”

    他这句话，反而是让她彻底哭了起来。

    想念、委屈、恐惧、无措……

    这些复杂的绪织起来，像织成了一张无法透气的网，将她困在白煜的怀抱里，忍不住放声痛哭。

    在遇到他的时候，一切都有了宣的。

    她不用自己撑着，像傻了似的，脑袋在他肩窝里耸动。

    白煜什么都没有再说，手掌抵着她的后脑勺，安心而温的力量把她彻底拢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