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模样的人必然实力不俗。

    最重要的是，她一也看不透他的境界。就算是上界之人来到这里实力也会被压制，不应该存在她看不透实力的况。

    凤如歌暗自心惊。

    她心中了一番计较，恭恭敬敬唤：“前辈。”

    谢相知懒洋洋将目光分给她一寸，天命之女今年才十六岁，五官稚，尚未开，但清丽脱俗，足够惹。

    姿态看起来乖巧又恭敬，又不会因刻意讨好显得木讷，是宗门那些老最喜的后辈。谢相知有个师侄就是这样乖乖巧巧的一个小女孩，很得宗门上。

    他对后辈一般都很有耐心，并不会因为天的荒唐行径迁怒小姑娘。

    而且这小姑娘看起来还熟。

    谢相知眯了眯：“你和你母亲得倒像。我见你母亲的时候她应该和你这年纪差不多大。”

    凤如歌眨了眨：“前辈是我母亲……的旧识吗？”

    “不是。”谢相知想了想和小姑娘母亲见面时候的况，“是当年几个宗门围剿我，你母亲跟在其中看闹。”

    凤如歌错愕。

    凤如歌的母亲名唤言清离，是中洲药师阁言家上一代的圣女，据说是言家不世的天才。不过言清离最有名的衔是中洲第一人。

    谢相知杀掉的那一个气运之就是这位第一人的裙之臣。

    见凤如歌面骤然张起来，谢相知无所谓地轻笑了声：“你母亲都活着平安生了你，你就该知我不会随意对你手。”

    凤如歌试探地询问：“那前辈您知我母亲现在在何吗？”

    她一生，言清离就突然失踪，了无音讯，凤如歌就被冷落在凤家中十六年。只有作为家主的父亲无条件着她，但从不会和她提及母亲的事。

    “在中洲言家吧。”谢相知想了想回答她，“除了你母亲的族人，谁无冤无仇去绑架她？”

    “中洲言家？”凤如歌低喃，把这个名字记在心中，面一肃：“多谢前辈告知这个消息。”她顿了顿又问，“前辈是中洲的人吗？”

    她对中洲有几分了解，因为她有一个来自中洲的人，但她并不知自己母亲也来自中洲。她打定主意过些时候问一问自己的恋人，毕竟她和面前这一位也不熟，不好贸然开询问。

    “不是。”谢相知突然转看向秘境，“我徒弟是中洲的人。我陪他来西洲渡个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