满足。

    “并非算命，不过是普通的望诊再加推理而已。”林淡轻笑：“那伯夫人四十五六的年纪，已经跨一个自然衰败的阶段，夜不能寐、神短浅，疼闷都是先兆，即便表小不来，也会发作。至于那二公，他与表小有私，且正打得火，自然会日日夜夜想着她，又怎么会有力为家族办差？他虽无职务，却被忠勇伯着去军营训练，演武场上刀来剑往，容不得分神，他心里想着女人，又被酒掏空，稍不留意便会受伤，这就是所谓的血光之灾。那些仆妇就更为简单，她们工作劳苦，上总会有这样那样的小病，我观其容，立刻便能猜到十之八。九，故而一说一个准。这些病痛本就潜伏在他们，又时常发作，我不说，他们不会留意，然而我一说，又把发作的原因和时间都推到那表小上，他们自然会产生相应的联想。这也没甚玄奥，不过一些心理诱导之术罢了。”

    林淡看向许苗苗，微笑：“这就是医者的本事，苗苗，你若是足够努力，将来有一天也能像我这样。”

    许苗苗握拳：“师父，我会努力的！我回去就抄写汤歌！”

    “乖。”林淡欣地了小徒弟的脑袋，语重心地：“知我为何要唆使伯府将那表小送走吗？倘若她只是搅了刘小的心绪，这倒罢了，然而她偏偏趁着刘小病发时将她带到前院，诱她几次湖，又在她失去理智时将剪刀、金钗等尖锐之递到她手中，企图令她自戕。这位表小的行为等同于谋杀，已打破了德底限，我若是想治好刘小，就必须将她送走，否则这病永远都好不了。而刘小心智不又脆弱，我让她每日诵经，令她的注意力从她夫婿的上移开，她受了经的熏陶，时间了自然会看淡儿女，安心过自己的小日，这脏燥证就永远不会发作。所谓医人先医心，这是医者应该牢记于心的第一要诀，明白吗？”

    许苗苗似有所，用力。

    林淡了她胖乎乎的小圆脸，忽然脸一沉，犀利的目光直直扫向车窗外的某一。

    姚碧张：“林，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“方才有人在车外监视我等。”

    “是不是许祖光或者万御史的人？”

    “我不知，却也不惧，你且安心。”林淡不不慢地摆小几上的茶。

    姚碧慌的表立刻收敛，轻笑：“有林在，我自然不怕的。”

    把林淡等人送回观，车和侍卫便回转了，其中一名侍卫径直去了山脚的农舍，将忠勇伯府发生的事详述一遍，又原封不动地还原了林淡和姚碧、许苗苗的对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