验

    “起床啦起床啦。”天边才刚泛起鱼肚白，张嬷嬷就敲锣打鼓地吆喝大家起，大家都睡惺忪，也没时间梳妆打扮。

    “张嬷嬷，为何这么早要我们起？”兰芝睛满脸困意。

    “你可哪来这么多问题，这儿可是成国府，容不得你撒野。”张嬷嬷语气带着愠怒，与昨日截然不同，各位娘都纷纷噤声不敢多言，草草洗漱了一就跟着张嬷嬷走了。

    “张嬷嬷，我的轩哥儿.....”桃娘看着睡梦中的儿又望向张嬷嬷，面容略有难。

    “这孩就放在这儿吧，会有人看着他的，你不必担心。”桃娘听到张嬷嬷这一番话，悬着的心放了许多。

    张嬷嬷将六位娘带到了西边的一间屋上缀着螭吻的大厢房之中，这间房饰也比她们住的那间好上不少，大家一门都在四打量着。

    房里还有两位与张嬷嬷年龄相仿的嬷嬷，张嬷嬷说一位是姓李，一位姓徐。看见大家都门了，就把四周的门窗都关得严严实实，好像要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似的。

    “请各位夫人把衣裳都脱净了吧，一丝都不要留。”梳着垂髻的李嬷嬷很快对大家了指令，大家听到要把衣服脱的一二净都吓得不敢动手，面面相觑。“怎么，难还要老亲自帮各位夫人吗？”李嬷嬷见大家一动不动，语气都有不耐烦了。

    桃娘虽然也到一丝困惑，但是既然要到别人家活，自然是要听主家的话的，便首当其冲脱起了衣裳，大家见桃娘已经开始了，也不敢再多话，一阵“窸窸窣窣”衣衫褪去的声音。

    没一会儿大家都脱的光了，虽然都是女人，但是赤相对还是有些难为，都是一副左遮右掩，扭扭的模样。唯独桃娘磊磊落落，光明大方地站的笔直，前一对白白的木瓜服服帖帖地垂着，一望去，桃娘在女人堆里白的晃，就连腋和会也是未生发，光秃秃的一片。别的娘看见都啧啧称奇。三位嬷嬷则是相视一笑，一副极为满意的样。

    “首先，我们会看各位夫人肤上是否有瑕疵，从肤而言，自然是通雪白为佳，但是不到的话那自然也是不可以有疤痕的，这位夫人，我看您腰腹左侧有一条一寸的疤痕，看来您并不适合。”徐嬷嬷指着其中一位娘的说，第一关都还没过，就已经少了一人，大家都被这严厉的验给吓到了。

    徐嬷嬷在对剩几位娘初步验完毕之后，又踱着步徐徐发话“这第二关呢，是要看诸位有没有奇怪的味。请大家保持‘啊’的型。”“啊”声此起彼伏，嬷嬷们鼻凑近她们的，用手轻轻扇风鼻。“你这也太腥臭了，请走吧。”直的李嬷嬷一脸厌恶的用手帕捂了鼻，对着面前的可心说，可心也没料到自己竟然有臭的问题，羞愤离去。

    “接来劳请各位将手臂举起来。”大家都听话照，桃娘神自若，可翠果却一脸张。

    各位嬷嬷将鼻凑近她们的腋去闻是否有狐臭之味，“咳咳咳，你这味也太熏人了吧，怎么能够留在成国府。”张嬷嬷闻到翠果腋散发来的味后忍不住用手帕扇味。

    “最后我们要看看你们的谋生工，躺着吧。”最后剩的桃娘，兰芝和另外一位娘躺在小榻上，任凭嬷嬷们置。评价一名女的，无非是从大小，形状，柔度着手，三人都呈平躺的姿态，其余两人的都散了一地，唯独桃娘的还是略带，峰微翘。嬷嬷们又用手去摸，第三位娘的多淤节，摸起来是凹凸不平，兰芝的摸起来倒是还算柔，一摸桃娘的才觉得惊为天人，若无骨又绵绵得意，就连女人也会垂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