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问，“妹妹，我的礼准备了没？”

    施小韵了两张纸巾，拭嘴，她转过脸，看向程凯，说：“老样。”

    “艹，有劲没劲，每年都送这个？”程凯一脸排斥地皱着眉。

    “开个玩笑。”施小韵抿了，说，“你可以期待一。”

    “那我等着了。”程凯探看了施小韵碗里的馄饨，大喇喇，“还有馄饨没，给我盛一碗。”

    “呦，还真把自己当大少爷，把谁当丫鬟使唤呢。”汤焕焕嘴利索，损起人来，一一的。

    程凯招架不住，意味地暗示他：“汤焕焕，你哪里都好了，就是这嘴忒他妈会损人。要是这技用在别的地方，那真他妈算你有本事。”

    汤焕焕在他们这样的圈里混久了，对于这群纨绔弟的黄段，早就不当一回事。她也能笑着应接几句，和他们这样的人玩，卖的就是脸。装纯装那，他们压就瞧不上，她笑不笑地揶揄程凯：“那昨晚在你房间的那两个姑娘，技不错了？”

    “艹，小姑，你可别说了。”程凯气笑了，作揖求饶，“我去给你盛一碗。”

    施小韵时不时拿起着桌上的一杯柠檬，轻抿两，跟看戏似的旁听两人你来我往的斗嘴。乐得上观的，除了她之外，还有祁榆。

    施小韵放杯时，两人的视线再次撞上，他歪靠在椅上，一只手臂横在椅背上，玩儿着手机，懒懒地笑了两声。

    汤焕焕收了声，程凯也就规规矩矩把一碗馄饨吃完，他扔了勺，看向祁榆，说：“你昨儿惹着柯瑶了？”

    祁榆抬了眉，一脸无辜：“我惹到她哪了？”

    “我昨晚在酒吧里泡着，那丫追来了，喝醉了，都快把你祖宗十八代拉来骂了一遍。”程凯说着嘿嘿笑了起来，他故意作一副语重心的姿态来，“弟啊，哥是过来人，告诉你别和小姑娘结仇，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儿。”

    “你就大我三岁，摆什么哥哥的谱儿。”祁榆收了手机，漫不经心。

    “这谱儿还是得摆，毕竟占你小便宜的事儿，也就这一件了。”程凯嬉笑脸。

    用过早餐后，施小韵留来同汤焕焕一块收拾碗筷，汤焕焕打开龙，把手放在底冲洗着，她偏看了施小韵，说：“怎么回事，你和祁榆认识？”

    施小韵摇摇：“不认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