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……」埃德蒙多拉语尾，向着两名男问：「方便请教两位的所属族或结社吗？」「他们属于奥斯华金控。

    」菲利普替男回答，双手抱：「有话直说，别绕圈岔题。

    」「既然你持……两位，抱歉了。

    」埃德蒙多轻轻踱一脚，接着两名男脚的影就弹尖锥，直接刺穿两人的心脏。

    菲利普双圆睁，直到尖锥碎裂成数十只掌大的黑蝙蝠，两名男咚一声倒地，才回过神尖声向埃德蒙多问：「你这是什么！」「人类的社会有名为法律的规矩，非人的族群也有名为协定的戒律。

    」埃德蒙多举手搔搔飞回自己边的黑蝙蝠──影蝠──：「协议就像国各州的法律一样，不同地域有不同条文，但有一条是共通的──如果有非人想利用自己的族天赋维生，必须得到当地势力最大的非人族群领袖的允许，否则该领袖可以任意置违规者。

    而芝加哥……正确来说是中西的最大非人族群领袖，是我。

    」菲利普两手握拳，瞪着埃德蒙多好一会才开：「这是垄断……你不会允许竞争对手现。

    」「我不是唯一一个在中西经营保全业的非人，更何况就算我是，非人族群间也没有反托拉斯法。

    」埃德蒙多笑了笑，后退半步抬手「请」的手势：「很遗憾无法和贵公司续约，尸我这边会理，如果有需要司机或护卫，我方可以免费借。

    」菲利普张再闭，最后扔了句「不需要」后，就甩手跨过尸走厕所。

    菲力普的女秘书惊慌地追上老板，片刻后几名清洁人员厕所，熟练地搬走死尸、清理地板。

    埃德蒙多在清洁工打扫时走向电梯，步伐一开始还算平缓，但很快就拉升为疾走，在跨电梯箱时甚至接近奔跑。

    「洛，现在几！」埃德蒙多绷着脸问跟在自己后来的秘书。

    「十整。

    」洛看着手表回答，同时伸手通往地停车场的钮。

    「赶上了……」埃德蒙多靠上箱低喃，仰注视电梯门上方的楼层显示屏幕，觉随数字变小渐渐轻盈，不自觉地拉起嘴角，划真心而非计算过的笑容。

    ──终于，可以去见你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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