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焰的肩膀：「如果你无法相信自己，那就相信我，我不会让你伤到我。

    」李焰没有答话，看望埃德蒙多的笑脸须臾，忽然转往洗手台走。

    埃德蒙多以为自己失败了，拉嘴角正思索该如何挽回分数时，看见李焰打开洗手台上的镜柜，翻找一阵后拿刮胡刀，朝上臂划一刀。

    「阿阿阿阿焰！」埃德蒙多大叫，快步赶到李焰旁，抢刮胡刀惊恐地问：「你在什么！」「重复同样的程序。

    」李焰将淌血的手臂递向埃德蒙多，以近乎冷漠地平静问：「还是砸镜比较好？」埃德蒙多微微张着嘴，静默数秒才放刮胡刀，捧起李焰的上臂：「不用，这样就行了，但回别割手腕，万一割破大动脉怎么办？」「割到再想。

    」「不行！」埃德蒙多弹李焰的额，还想再多念两句，然而从青年手臂涌的血已滴上磁砖地，血气也漫鼻腔，让夜血者的一阵渴，只能吞告诫以就臂。

    这是他第二次尝李焰的血，血中少了上次的酒和淡淡中药味，辛辣度降低，可是也更加厚醇，让夜血者必须努力收拢獠牙，以免一个不留神就咬穿对方的肌肤。

    在十多秒的拭后，埃德蒙多放开已止血的伤，双手贴上李焰的面颊，将一丝力注自己的双和咙，凝视金发青年柔声问：「阿焰，我是谁的？」李焰双蠕动，了「我」的形，却没发声音。

    「是你的。

    」埃德蒙多沉声调，注视李焰的双：「你拥有我，就如同你拥有你的手、脚和心脏一样，你的心、手、足不会背叛你，我也是，是吧？」「……是。

    」李焰以比平时低上近八度的声音回答，直直盯着埃德蒙多：「我想要你。

    」「那我就是你的。

    」埃德蒙多微笑，放开李焰的面颊，改搭上自己的衣襟，解开并领带，脱与放外、背心，一颗一颗挑开衬衫的扣。

    李焰的瞳缓缓放大，表虽然没有太大改变，但和手臂却小幅度弓起，彷佛是准备扑咬猎的掠者。

    这注目与姿让埃德蒙多中的獠牙稍稍，他咬牙将齿压回牙龈，褪去衬衫、和鞋，再将手伸向李焰的衣衫。

    李焰沉默地任凭埃德蒙多脱衣脱，过程中两从未离开夜血者的躯，金瞳如太般，温也明显比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