伸手的人是夏华川，他站在厨房低声但清晰地：「你不用来了，回家。

    玻璃杯撞上地板化为碎片，响声再次将众人的视线集中到李焰上。

    「我只是要他回去休息。

原地。

    李焰起和小陈、夏华川一同往厨房走，不过在他踏自己的工作场所前，一只手拦住了他的去路。

    」夏华川没有说话，拍了拍李焰的肩膀，走向悬挂围裙的铁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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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「一单！」小将菜单放上菜，角余光瞄到脚边有张纸，弯腰捡起后惊叫：「这不是我先前送来的单吗！怎么会在地上？」李焰抓大蒜的手指屈起，急急伸手从小掌中抢菜单，墙上的夹中。

    李焰对此毫无所知，他回到备料台前，看着挂在墙上的菜单分装菜。

    「不会是要解雇阿焰吧？」梅在小被后面严峻地问。

    」「收到，老大！」小陈快速站到备菜台前。

    厨房与外场重新忙碌起来，不过截至最后一组客人走茱萸，李焰都没回到备料台前，而是在夏华川的要求，于外场扫、拖、了一个多小时。

    」李焰愣住，还没反应过来，走在他前的小陈就先开喊：「等等等等一老板，就算阿焰今天的包有多有夸张，也没必要这么绝啊！」「什么绝？老板要什么！」小从菜探问。

    」夏华川垮着脸对众员工说话，再望向李焰严肃地：「厨房是有火有刀的地方，要是没法专心就别踏来，休息半天，把状态整理好再来上班。

    李焰拿起扫把与畚箕清理玻璃碎片，将橘垃圾桶中的垃圾袋拉起打结，过程中表没有变化，但嘴却始终是绷的。

    李焰端起梅送来的碗盘，将盘放到槽中，然后在转时碰掉放在槽外铁台的玻璃杯。

    」李焰一度转青的脸缓缓恢复血，低细声：「对不起。

    「阿焰这么乖不要开除他啦！」王婶快速摇手。

    不过厨房中的其他人可不会跟着静止，夏华川翻着铁锅将麻婆豆腐所需的末、豆酱炒香，拿起一旁装豆腐的碗本要往锅中倒，却如几分钟前的小陈一样骤然停手，皱眉向李焰喊：「阿焰，麻婆豆腐的豆腐要切丁不是切片！」李焰肩一抖脱离茫然，急急奔到夏华川侧，接豆腐拿起菜刀，用最快速度将豆腐片切成豆腐丁，再还到老板手上。

    这举动不但让小愣住，也引来小陈与梅──她端着脏碗盘走过来──的注意，三人不约而同皱眉盯着李焰，直到外场传来顾客的招唤声，厨房响起夏华川的假咳，才赶掉转把心思放回工作上。

    而在结束午餐时间后，众人围坐在菜前的圆桌，一面享受夏华川烹煮的员工餐，一面闲聊着生活、网络或报章杂志上的八卦，直到休息时间结束。

    注目持续到夏华川二度假咳，他搅动炒菜锅中的汤令：「阿焰，把杯清掉后去收垃圾和打扫厕所；小陈，接阿焰的活。

    夏华川让豆腐红油与末中，没有多说什么，但视线在李焰上多停了两秒。

    小陈、小、梅和王婶则一一摸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