間還牽著銀絲，相對的也進半狀態。

    不過當埃德蒙多從角餘光捕捉到李焰左上臂和右腹的塊後，漲的慾瞬間散去，抖著手指碰觸不規則的塊。

    「埃德蒙多？」「對不起……」埃德蒙多輕撫變的膚，中迅速積蓄淚，聲音也被哭腔籠罩：「都是我的錯，如果我更銳一些，更早一點發現，你就不會……對不起！當時很痛吧？痛得不得了吧？」「當時是……啊。

    」李焰聽懂埃德蒙多在說什麼，乾脆地點頭：「是很疼，頭一次疼到快昏倒的地步，但那樣很好。

    」「哪裡好了！你都說疼到快昏迷了！」「因為如果你沒有把我打到動彈不得，我就會把你燒了。

    」李焰伸手抹去埃德蒙多角的淚珠，真誠地微笑：「所以那樣很好，你沒有受傷，完完整整漂漂亮亮地躺在我面前，這很好。

    」埃德蒙多張再閉，反覆數次後抱住李焰，將額頭擱在對方肩窩細聲：「你真是……對自己多在乎也多保護一些啊。

    」「以後會。

    」李焰將手掌貼上埃德蒙多的後背，親吻夜血者的髮絲：「這樣你才能活得長長久久。

    」「別只為了我，也為你自己吶。

    」埃德蒙多用頭輕撞李焰的肩膀，抬起頭近距離看見對方的脖，頭瞬間湧現乾渴，獠牙也探半分。

    李焰從埃德蒙多的縫看見尖牙，沒有被尖銳的凶給嚇到，而是直接拉衣領頸問：「要喝嗎？」埃德蒙多反動作張嘴，再急急闔上嘴問：「你的體……」「已經恢復了，這問題你剛問過了。

    」李焰靠近埃德蒙多的嘴，扯著衣領再次問：「要喝嗎？」埃德蒙多以動作代替回答，一咬住李焰的頸側，將利牙扎進對方的中，吞嚥從中湧的濃郁鮮血。

    李焰環在埃德蒙多後背的手先是僵，再隨由頸上的快意放軟，抓握夜血者的軀，接近全的刃隔著病人袍靠上對方的軀，明白顯示他的興奮程度。

    埃德蒙多品嘗著李焰的血，這不是他第一次飲用對方的鮮血，但頭一回和第二回僅吞不到半，第三次──生日宴當晚──一心只想救人本無暇享受，直到今日才能仔細品味摯愛的味。

    李焰的血和他的人一樣溫熱到接近燙熱，帶著淡淡辛辣味的體滿是野，但卻毫無魯或野蠻之，宛如生活在荒野中的孤狼，有種渾然天成、不見雕飾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