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全心全意地信任爹爹，也没想过在他面前隐瞒，却没想到这么快就暴了。其实也不止呢，昨天她就在杨府事面前写过字了。

    妙妙看到一半，正好遇到了一个不认得的字，等了半天也没有听到爹爹来念，她迷茫地抬起来，“爹爹？”

    那可是神仙呀！

    话本挑完了，原定野还就近找了个坐，直接摊开到她面前。

    原定野面失望：“你有什么秘密，是连爹也不能说的？”

    “爹爹，你怎么不念了？妙妙还想听故事。”

    原定野反问：“你认得字？”

    “爹念累了，后面你自己看，好不好？”

    妙妙重重，捂着小脸，不好意思地看着他，：“在爹爹来之前，我就认得爹爹啦，小哥哥给我讲过爹爹的故事，说爹爹是个好厉害好厉害的大将军，打了好几回胜仗，救了好多人。小哥哥可厉害了，他懂得好多好多，还认得爹爹你呢！”

    爹说的，妙妙从来没有不同意的，便由他抱了去，看着他挑了几本话本。

    “神仙？”

    妙妙皱了皱小脸，可是她也不是人所难的小孩儿，便乖乖地捧起书，指着方才难倒她的字，问：“爹爹，这个读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是你娘教你的？不，你娘也不认字。”原定野问：“那是村中的秀才教你的？”

    原定野心念一动：“认得我？”

    “是呀！”妙妙兴地：“神仙是个小哥哥，每天都教我读书认字呢，还给我吃好吃的，他还会讲大将军的故事！”

    “我买几本话本，夜里读给你听，如何？”

    妙妙浑然不觉，小声说：“爹爹，我的梦里有个神仙！”

    “大将军的故事？”

    妙妙支支吾吾，不知该不该说。

    原定野角翘起，又飞快压，依旧是那副黯然伤神的模样。

    神仙哥哥说了，他在梦里的事谁也不能告诉，可她也不愿意和爹爹说谎，一边是神仙哥哥，一边是爹爹，让她左右为难。

    过了一会儿，她又问：“爹爹，这个又念什么？”距离方才那个字还有一小段的距离。

    妙妙眨了眨睛，忽然“哎呀”一声，才发现自己暴了什么。

    他一难过，妙妙顿时憋不住了，连忙凑过去蹭蹭他，抱抱他，在他耳边悄悄：“爹爹，那妙妙只告诉你一个人哦。”

    妙妙：“故事？”

    妙妙又重重了一，像是在说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一样，雀跃地扬声音：“他见过你！”

    原定野：“嗯？”

    放在从前，如果让舅娘他们知了她识字，肯定要打骂她，怀疑她偷了家中的银，还要怀疑她娘，所以妙妙练字也是偷偷的，不敢让他们知。可现在爹爹来了，谁也不会打她了，不需要她刻意提防，她本就没想着要在爹爹面前掩饰。

    他念了开一小段，彩的开很快便将妙妙的兴致提了起来，一边听着他念，一边看着话本上的容。原定野念着念着，余光瞥见女儿认真地看着书，伴着他的话逐字辨认上面的容，于是他的声音也渐渐变低，停了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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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原定野答了。

事？”

    当行的话本皆是才佳人的故事，他自然不可能给才五岁的女儿看这些容，挑细选后，挑来的还是书铺里不好卖的冒险故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