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小姑娘都快哭了，皇后连忙：“本没有怪罪你。”

    妙妙垂着脑袋，手指绞在一起，支支吾吾说不一句话。

    皇后哭笑不得，她伸手去拉小姑娘的小手，刚想要说什么，却先为手中的吃了一惊。皇后低去看，就见掌心的小手上有不少糙的茧与伤痕，明明是个五岁稚童，反而没她的双手柔。皇后愣了愣，很快便回想起来，前这小姑娘原是在乡野大的。

    老将军与原定野争论不休，一个觉得是唯一的孙女，一个觉得是唯一的女儿，谁都想要给妙妙取名。幸好还不到在族谱上写名字的时候，还有的是时间让他们吵着。不说是他们，就是老夫人也有这些念。

    妙妙听着他们你一句我一句地谈论着自己，她乖乖地站在皇后娘娘的面前，抓着自己的小手，也不敢动，只是忍不住心中好奇，偷偷看了几皇后娘娘。

    皇后哪里会发现不了她的小神。

    明明之前，老夫人千叮咛万嘱咐，让她一定要记住在皇后面前自称“臣女”，可一着急，她就说错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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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她说完，又怯生生地看着皇后。

    妙妙大惊，立刻抬起来，急急忙忙解释：“不是的，皇后娘娘，妙妙只是看皇后娘娘太好看了……臣、臣女才忍不住多看了两！”

    妙妙仰看了老夫人一，才试探着伸了一只脚，见老夫人并没有反对，她才慢吞吞地走了过去。

    妙妙懵懵的，老夫人轻轻推了她一：“皇后娘娘叫你。”

    妙妙的心七上八的，这会儿特别想要躲到后去，可祸是她惹来，她也不敢连累，只能压住心中的惊慌，了一大气，颤颤巍巍地说：“皇后娘娘，您……您不要生气，臣女没有动坏念，臣女……”

    她走的近了，皇后便看得更加清楚。她仔细看了又看，才说：“与原将军倒是不太像。”

    皇后又问：“她叫什么名字？”

    哪怕是中的使女，恐怕都没有这般糙的手。

    皇后是一个很漂亮的女人，她保养得当，肌肤白皙柔，说话的语调也不轻不重，许是与老夫人关系亲近，语气也是温温柔柔的。妙妙看着她，就好像是看见了庙中的圣母娘娘，整个人好像会发光一样，让她一看呆了。

    她连逗的心都生不起来了，拉着妙妙坐到自己边，亲自拿着帕给小姑娘了脸，了她的泪，又看了大女一，让

仔细看看。”

    “她的睛与原家人生的一模一样，只是如今年幼，还未开，但要真说起来，倒的确是更像她母亲一些。”老夫人并未见过张秀娘，只是听儿这样说起，她观察着小孙女面上与原家人不相像的分，倒也慢慢拼凑了二儿媳的模样。

    她年纪这样小，皇后也不与她计较什么，反而生了逗的心思，“你什么也不说，难是偷偷动了什么坏念？”

    老夫人说：“小名叫妙妙，大名还未取。”

    “你为何要偷偷看本？”皇后笑：“可是本脸上沾了什么东西？”

    在小姑娘再一次偷偷摸摸朝自己看来时，她也轻轻侧过，与小姑娘对上了视线。妙妙哎呀一声，连忙缩回了脑袋，只拿的小发旋对着她。

    妙妙憋着泪，重重地低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