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饭的孔一棠嗤了一声，「小粉丝，你几岁了。」

    柴颖觉得自己的假睫都要因为翻白而掉来了，她对自己上司十年如一日的恶劣虽然已经习以为常，但在某些时候还是恨不得狠狠地踹对方一脚。

    「你跟我一样大。」

    孔一棠有洋洋得意，「谁说的，我永远十八岁。」

    呸，臭不要脸。

    柴颖吐一气，发现应昭笑得很开心，还一脸纵容。

    看样真是稳固，她也没忘记她自己的目的，「因为一票难求，所以来拜托一应老师了。」

    孔一棠：「你怎么不求求我，我枕边风啊。」

    柴颖：「得了吧，我不要面的吗？」

    应昭觉得这位柴助理还真是有趣，她倒是饶有兴致地问了一句：「听说你俩中是同桌？」

    孔一棠：「我也不想。」

    柴颖咽生菜，叹了气，「我没想到我那么倒霉。」

    应昭倒是很有兴趣，孔一棠不怎么提以前的事儿，她想知的多一吧，可惜她家心肝实在没什么朋友的样。

    「就是棠总这么一转学跟我同桌，以至于我中被孤立了两年，实在是太惨了。」

    孔一棠喝了饮料，敲了敲应昭的盘，让她别光顾着说话不吃饭。

    「哪有，明明是你自己成天枝招展婊气冲天。」

    柴颖：「……」

    你才婊，你个装模作样婊！

    应昭笑了声，「你别说话。」

    她对着孔一棠说，孔一棠委屈地哦了一声。

    柴颖瞬间趾气扬，「我当时一个人坐最后开心的，她突然转学过来，把我们班单数给凑双了，然后这个人偏偏还横行霸，没人和她朋友，只有我，被无奈……」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应昭听得认真，柴颖虽然是开玩笑说的，但还是抖了不少信息，最后心满意足地拿着卖老板中学趣闻的报去应昭那里拿了个承诺。

    孔一棠一直竖着耳朵，在柴颖夸张过度的时候咳几声。

    柴颖走了之后，孔一棠才委屈地冲应昭呜了一声。

    「她污蔑我，我哪有这么横，都是别人欺负我我才这样的。」

    应昭要被她这个小可怜样给心疼到了，她摸了摸对方的脸，「我们小一棠真是小可怜，能不能赏光来看一场我的剧啊？」

    「不用枕边风吗？」

    孔一棠眯着问。

    应昭嗯了一声，「你想怎么个法呢？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