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么不说话？别装了，我知你能看得我。”布偶熊得不到回应，侧去问白衣女鬼：“他能看得到我们对吧？”

    难和

    “最近来这里的人越来越少了，他们都看不见我，都不理我，没有人能告诉我时芸在哪。”布偶熊话音一顿：“对了，你认不认识时芸？她是人类学专业的。”

    布偶熊：“你只会摇，不能说话吗？”

    布偶熊：“我也好几年了，我一五年死的，死的时候十九岁，你呢？”

    白衣女鬼看着季思危端正的背影，神闪躲，怯怯地摇了摇。

    “不认识。”

，仿佛没有看见布偶熊，非常自然地驱动椅去到芳华楼的大门前。

    季思危正好在楼层键，指尖停在“7”的键上。

    白衣女鬼：“一四年，十七岁。”

    布偶服本就宽大，电梯一就变得“拥挤”了。

    担心开灯会引来别人，季思危从包里取手电筒，去找电梯。

    之前遇到的爷爷说，芳华楼七楼陈列着校友先贤捐献的骨骼，应当是和线索最贴切的地方。

    “今晚上七楼？我劝你不要去。”布偶熊忽然哆嗦了一，压低声音：“很危险哦。”

    白衣女鬼只是摇了摇。

    白衣女鬼指了指季思危。

    季思危直接了电梯。

    布偶熊看向白衣女鬼：“你要上楼？”

    白衣女鬼竟然真的说话了，声音像漏气的风箱，有些尖锐瘆人。

    听到白衣女鬼的话，布偶熊有一失望，又问：“你死了多久了？”

    大门没有上锁，很轻松就推开了。

    白衣女鬼问：“为什么？”

    白衣女鬼没再回应布偶熊的话，跟了电梯。

    “叮”的一声，电梯到达一楼，幽幽地敞开，一束冷光从里面照来，拉一个的光斑。

    白衣女鬼数了数手指，反应有些迟钝：“好几年了。”

    看了一季思危怀里的猫，又看了看跟在他后的白衣女鬼，布偶熊犹豫了，但没有放弃，以一非常怪异的走路姿势跟在季思危旁，声音变得切了些：“你是这里的学生吗？”

    白衣女鬼又摇了摇。

    布偶熊好不容易逮到“人”和自己聊天，二话不说也了电梯。

    原来九零后的亡灵是这样聊天的，季思危再一次涨知识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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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布偶熊生前可能是个话痨，季思危等电梯的时候，他一直站在季思危旁边，絮絮叨叨地和白衣女鬼聊天。

    布偶熊：“那你是我前辈啊。”

    虽然芳华楼很老旧，近年来已经不怎么使用了，但还是备了直梯，而且还能使用。

    “每个月的今天是疯们在八楼开研讨会的日，很激烈的，从现在开始，六楼以上禁止靠近。”布偶熊说：“打扰他们的人，会很惨。”

    随着大门开启，一冷空气从大厅里面溢，八尾抖了抖尾，主动往季思危怀里钻了钻。

    季思危也想知答案，默不作声地竖起了耳朵。

    季思危闻言一——芳华楼只有七层，哪里来的八楼？

    “啊？真看不见啊。”布偶熊有些失望，但没有止步，转而和白衣女鬼聊起天来：“那你为什么跟着他？是他害死你的吗？”

    多一事不如少一事，季思危仍旧没有回答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