挑了个位置坐，客客气气地问纸扎闫：“闫大叔，房间里怎么放着纸人，这是有什么讲究吗？”

    纸扎闫放汤勺，把那碗汤摆在盛数面前，直勾勾地看着他，幽幽说了句：“你的年纪，应该喊我哥。”

    其他任务者忍不住笑了起来。

    盛数尴尬地笑了两声：“闫大哥……你和纸人日夜相倒是看习惯了，我们初来乍到，还不太习惯，能把房间里的纸人搬走吗？”

    “你们吃饭，我现在去搬。”纸扎闫态度糊，也没解释两句，说完就上楼去了。

    “这菜还合我味的。”盛数大快朵颐，吃饭的战斗力惊人。

    宴月一笑：“在恐怖副本里也能吃得那么香，你去开个吃播，应该有前途。”

    最后一个人放筷时，纸扎闫从楼上来了，手上空空，没有拿着纸人。

    盛数站了起来：“闫大……哥，你不是去搬纸人了吗，纸人呢？”

    纸扎闫一摆手，一副不想多说的样：“搬走了，搬走了。”

    盛数猜想他把纸人搬到了杂房之类的地方，又问：“闫大哥，我们来得匆忙，也没带换洗衣服，你这有吗？”

    “村昨天拿了些新的衣服过来，我放在衣柜里了，你们自己拿。”纸扎闫走到正在收拾餐桌的新手妹边：“放着我收就行。”

    纸扎闫带着两个小孩收拾残羹，把碗筷搬去厨房清洗。

    任务者们坐在客厅里，没有回房间的意思，或许是觉得聚集在一起比较有安全。

    周杞向来不受环境因素影响，跟大伙打了声招呼，就独自回房间拿衣服，准备洗漱。

    他大大咧咧地推开房门，发现门后面的纸女人不见了。

    “真搬走了啊。”

    周杞打了个哈欠，朦胧间见到衣柜的两扇门动了动，像是被风开了一样。

    房间里关着窗，没有一丝风。

    他了睛，低声嘟囔：“错觉吧。”

    他没有理会，大步走到衣柜前，拉开柜门，翻找合的衣服。

    他没回，本不知后凭空现了一个女人。

    女人穿着一粉雪纺裙，缓慢地靠近他，几乎贴在他后。

    周杞的脖后面寒都竖起来了，他打了个嚏，自言自语地说：“山里就是昼夜温差大，越晚越冷，赶去洗个澡驱寒。”

    周杞拿完衣服，又找到了洗漱用品，走向洗手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