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工作区：“早餐全放在桌上了，你们自便。”

    新手妹勉站了起来，抹掉泪，低声细语地说：“我吃不。”

    新手妹和死者住同一间房，比其他人一些。

    “我也没胃，太恶心了。”周杞附和一声：“我觉得我会两天都吃不饭。”

    刚刚目睹了案发现场，刺鼻的血腥味好像还萦绕在鼻尖，大家都没什么胃。

    “新手就算了，你们没见过这场面吗。”宴月冷漠地扫了几个老手一，转走了。

    今天的早餐应该是村让人送过来的，非常丰盛，除了一大盆薄馅大的包，还有南瓜粥和各式各样的心。

    宴月给自己盛了碗粥，就着包吃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都坐吃饭。”盛数说：“打起神来，这才是第二天。”

    闻到的香气，周杞觉得一直反酸的胃好了一些，挑一个大包咬了一大：“这包真香。”

    宴月斜斜看向他：“不是说两天都吃不饭吗？”

    周杞：“对不起，我低估自己的承受能力了。”

    宴月扯了扯角，目光一转，看向慢条斯理地餐的季思危：“新手，你好像特别淡定，你不害怕吗？”

    “还行。”季思危随意应了一声，没有继续聊去的意思。

    盛数喝完一碗粥，说：“现在有个问题，我们不知那个女人是怎么死的，就没有办法避开导致她死亡的因素。”

    宴月盯着新手妹：“新手，你回忆一，从昨晚开始她有没有过奇怪的事，或者说过什么奇怪的话？”

    新手妹蹙着眉，努力回忆，自言自语似的说：“昨晚我很害怕很害怕，洗完澡就睡觉了，我很快就睡着了，然后……对了，半夜我好像听到那个说梦话了，但我太困了没醒过来。”

    听到“梦话”两个字，季思危放勺：“你睡觉之前没有检查房间？”

    新手妹：“没有。”

    盛数转向季思危：“虎牙，你是不是想到什么了？”

    季思危简短地说：“昨晚半夜，周杞梦到有女人从床底爬来，让他去搬床底的纸人，并且说了梦话。我叫醒他之后，在他的床底发现了纸伴娘。”

    盛数小心翼翼地看向纸扎闫，压低声音说：“纸扎闫没有搬走那些纸人？！”

    季思危：“那个可能了类似的梦，碰了藏在房间里的纸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