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误鬼的时候！

    “叮——”手机屏幕一个弹窗，他看到几个醒目的血红加大字：“汽车正在驶鬼！

    “你把车开了鬼。”平时淡漠如一般的脸变得凝重，季思危问：“你到底是什么人？”

    “我是什么人？”司机冷哼一声，顺答：“我早就不是人了。”

    季思危：“哦，你不是人。”

    司机：“……”总觉得被骂了。

    “我再说一遍。”季思危抬手在后座的隔离栏杆上，声音冷得像刚喝一杯冰，寒气人：“不你准备去哪，上停车。”

    “停车？”司机有恃无恐一般，语气悠哉悠哉的：“你既然知这里是鬼，应该也知路上都有些什么吧？往窗外看看吧，这里是可以停车的地儿么？”

    季思危从善如的往窗外看了看，原本空的路上多许多辆破破烂烂的汽车，车厢里黑气弥漫，只能看见一些模糊的黑人形廓。

    古铜钱被这里的气勾了瘾，散发几缕缥缈的红光，着季思危的肤。

    季思危心说，我不仅知路上都有些什么，上次我还把另一条鬼搞得通痪了。

    司机见他没回话，以为他被外面的景象吓到了：“你是不是很好奇为什么会一直碰上我？”

    季思危一也不捧场，开门见山：“你故意的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对，我就是故意的。”司机自言自语似的说：“第一次碰见确实是意外，你去了羊城大学后研讨会就成了丧家之犬，一盘散沙。自那以后我才开始注意你，在今日之前我对你没什么恶意，纯粹好奇而已。”

    季思危听着没什么波动，用采访者的语气问他：“那是什么让你改变主意，想置我于死地了呢？”

    “咱们也算有缘，我就让你死的明白一。”司机心有怒意，险些把方向盘拗来：“这次白鹅潭岛的事件，我策划了很久，看就要成功了，你们却来坏我好事。留着你也是个祸害，不如早些除掉。”

    季思危不可置信：“岛上一共有六啄龙锥，你们掉一，就算快成功了？”

    “你……”司机被怼得哑无言，从牙齿里挤一句：“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伶牙俐齿的了？果然和你那卖咸鸭的爷爷一样不是善茬。”

    “你认识我爷爷？”羊城真是小，怎么一个两个都认识老季。

    “我当然认识。”司机有些得意：“要不是我，你爷爷也没那么快去卖咸鸭。”

    传单大叔觉到了季思危上的杀气，怜悯地看了一司机。